“……”眾外戚:好家夥,不愧是閻三少的兒子,這罵人的話,跟邢爺賤兮兮的互動狀態,如出一轍好不好?
這時,帶著滿身頹敗的閻烈和閻景從家族傳送陣歸來,剛走到靈堂就看見這一幕。
兩人一愣,異口同聲道:“閻帥那條單身狗竟然有兒子?”
“哪個瞎眼的給他生的?免費報銷眼科醫療費啊!”
“……”閻帥本帥:兩位哥,我都死了,你們就不能嘴上積點德?
此刻短暫複活的少女卻正懶洋洋地趴在溫瑜白的肩上,溫熱的小手悄咪咪地探索。
小手輕輕鑽進溫瑜白的外套裏,雪白的外衫仿佛纖塵不染,那麼白、那麼純。
此刻卻被少女一個軟糯糯地埋首,沾血的紅唇在他純白領口一蹭,妖紅攻破純白,好似瞬間撕破了某種未知的禁忌。
小妖孽玩心被勾起,突然又在純白衣服外的紅痕周圍,烙下一個個紅唇印,好似立誓要將他弄髒拉下神壇一般。
“唔?溫教授的衣服髒了呢。”
“怎麼這麼多紅唇印呢?難道是被外麵哪個小妖精撲倒了?”
某隻正牌小妖女明知故問道,慵懶無辜地窩在男人懷裏,嬌俏一笑,好似能牽動萬花動容。
她好久沒感受過活人的快樂,兩人離開閻家的路上,路過一片花園,馥鬱的薔薇花在少女掠過時,初初綻開。
花香縈繞而來,仿佛那香氣天生就該屬於這個詭豔的少女一般。
“嗯,都是我心甘情願。”
溫瑜白任由小姑娘作亂,抱著她大步往外,低眸時見白衫被揉亂,以及衣襟處被小嬌妻故意烙印上的一個個唇印。
原本冰冷如神祇,從不為世俗動容的高嶺之花突然薄唇微抿。
緊接著修長如玉的指尖裹著幾分檀木香,輕輕點了點少女的鼻尖,嗓音溫柔寵溺:“寶貝別鬧,小心我在車上就罰你。”
罰你亂咬神子,罰你勾動我心,亂我心法。
“哼,某匹狼裝什麼純?瞧瞧你咽口水的動作,分明就很期待。”
“溫教授,承認吧,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神子,表麵上禁欲高冷,實則比誰都欲念深重。”
物欲、好勝欲、占有欲、情愛之欲。
樁樁件件,在她出現在他生命中之前或許並沒有什麼存在感。
但她出現後,一個又一個欲,都是為她而綻放的。
可這樣的溫瑜白,她很喜歡。
她親手造就出一個欲就是為她而生的男人,這種成就感,堪比溫瑜白一開始想將她撿回家打造成獨屬於自己藝術品之感。
“嗯,我承認。”
“所以寶貝,有什麼獎勵嗎?”
兩人總算走出了閻家,冷瀛之前一直遠遠跟著兩人,此刻趕緊跟上來開車。
溫瑜白抱著少女坐到了後排,冷瀛一如既往地冷著一張麵癱臉開車。
實則腦門上冷汗淋漓:嘶,他隻是條平平無奇的單身狗。
如果我有罪,法律會製裁我,而不是要在溫爺和小夫人想要溫存的時候,要他做一盞電力十足的電燈泡!!!
“唔……討厭!冷瀛還在呢,我才不要獎勵你。”殷蘿故作害羞道,聽得冷瀛一個兩米一的壯漢都背脊一涼。
“……”冷瀛:首先,我沒惹到任何人……
“冷瀛,轉頭。”
溫瑜白漫不經心地開口,冷瀛趕緊一個刹車,聽從命令地轉頭。
緊接著就見如神高冷禁欲的溫爺用一串白玉佛珠套在少女脖子上將她拉進自己,然後男人俯身,精準捕捉少女的粉唇。
契合的一個吻,深刻碾入。
溫瑜白漫不經心地烙下深吻:冷瀛還在又如何?工具人罷了。
“???”殷蘿:嘶,溫教授這是打通任督二脈了嗎?咳咳,愛了。
“……”冷·工具人·單身狗·瀛:溫爺狗起來,是真的狗啊!
。您提供大神甜甜芙的溫爺撿的猩紅美人又頂瘋作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