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聰明人,溫瑜白也從善如流問道:“小東西,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
一具漂亮的藝術品,心思倒是不少。
但偏偏,溫教授從來沒有遇到過敢跟他提條件做交易的“玩意兒”,他樂意寵著慣著。
並且很享受這種在不斷養成她的感覺。
“我可以去你家住,扮演被你金屋藏嬌的女人。”
“前提是……你幫我解除婚約,並且教我適應這個世界。”
這個與她來自的藍星,截然不同世界觀的地方,她需要知道驚悚遊戲的玩法,以及她該怎麼成為這裏的強者。
作為曾經食物鏈頂端的殺手之王,這種無法掌控全局,力量不足的感覺,真讓她窩火呢。
殷蘿的身子終究太嬌弱了,她需要提升。
以及找到複活自己……或者換一具軀殼的辦法。
“你算女人?”
溫瑜白看了一眼盤腿坐在病床上,興致勃勃與自己談交易的小殷蘿,發表了自己由衷的看法。
小姑娘白嫩一團,身材嬌小,小臉奶呼呼的嬰兒肥還沒褪去,笑起來兩粒小酒窩更添少女甜美。
跟“女人”兩個字……還真不搭邊。
就是一小蘿莉,不過19歲的殷蘿對已經27的他來說,的確太嫩了些。
“談條件就談條件,人身攻擊過分了啊!老娘傲人的時候,你怕是毛都還沒長齊呢。”
殷蘿氣呼呼道,對上溫瑜白這種對手,少女自己都沒察覺,她竟不自覺地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好似默認了她說什麼話,他都會偏縱她。
這話仿佛觸及了溫教授的笑點,清輝冷月似的他竟毫不生氣,反而低眸輕笑:“是嗎?很期待你原本的模樣啊……小殷蘿~”
在他看來,她是從驚悚世界遊走而來的鬼魅,奪了殷蘿的皮囊想在現實世界生活。
越是神秘,他越感興趣。
“嘖,真要有那一天,你是吃不消的。”
殷蘿冷笑,突然想起自己也並非沒有味覺的,好似那天在手術台上襲擊他,咬破他的唇時,喝了他的血。
她嚐到了甜味。
“是嗎?那挺拭目以待的。”
溫教授將工具整理好放入醫療箱,準備離開。
家裏那老頭子雖然幾乎天天鬧著跳樓逼他找女人,卻每次隻是鬧騰而已,可他到底是晚輩,偶爾也會陪他鬧鬧。
於是打算吩咐冷屹備車,回去看看戲。
人剛站起來,突然就被狡黠如狐狸精似的少女撲進懷裏,腿兒纏腰,小臉湊上來,突然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吧唧~”
“……”溫瑜白:???
玩具瘋了?
還是他剛才給她縫錯哪根神經了?
“溫教授,我親你,你覺得甜嗎?”
殷蘿笑眯眯的琉璃眸狠狠撞入他深邃的潭眸,好似有什麼在瞬間崩裂,他僵著手攏住她的小腰防止她滑下去。
內心os:他隻是怕藝術品摔壞失去了該有的美感而已。
“不甜。”
是酥酥的、麻麻的、軟軟的!
“嗯,不甜就對了……”
因為,要流血,才會甜啊!
“獎勵你一個甜的!”
於是殷蘿紅唇軟糯,驀然縫上,小尖牙再次刺破溫瑜白的薄唇,狠狠汲取甘甜。
桃花眼舒適慵懶地微眯:果然……他的血液是促使她興奮的加速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