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河假意擺了擺手,說:“安兄謬讚了。”
他的嘴上雖然謙虛,但實際上心底卻是有些得意。
這幾年,他名下的廣告公司生意越做越大,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區區一所學校的老師名額罷了,自己還不是手到擒來。
而談起女兒,趙君河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說:“安兄,我記得你的女兒似乎對律師不太感興趣,也不願意繼承你的衣缽,反而希望成為一名藝人?”
安恒苦笑了一下,說:“君河老弟,咱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趙君河歎了一口氣,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也就隻能盡可能幫一幫她們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她們自己吧。”
兩個中年人對於自己叛逆的女兒,顯然都是頗為頭疼,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
而就在這時,安恒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接起一聽,發現是自己的女兒安娜兒打來的。
電話裏,安娜兒帶著哭腔,幾乎是抽噎著說話。
“爸,我被人給欺負了。”
“剛才我還在A7會場好好比賽呢,我今天發揮得特別好。”
“本來我都已經獲勝了,幾個評委老師都對我的唱功非常滿意,觀眾們也都覺得我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但是就在評委都已經宣布了我獲勝的時候,居然有個臭小子出來搗亂。”
“他一通胡說八道,硬扯什麼麵相之類的玩意兒,居然就讓評委們改口了,活生生把我的獲勝名額給了另一個女生。”
“而且他還是個碰瓷的,不僅誣陷我弄壞了他的煙,而且還說他的煙價值六百萬,要向我索賠。”
“爸……我好委屈啊。”
聽到自己最心愛的女兒受欺負了。
安恒頓時眉頭大皺,心底極為不悅了起來。
自己不是已經打過招呼了麼,這幾個評委竟然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而且什麼煙能價值六百萬,這特麼不是扯淡呢。
明擺著就是個碰瓷的小鬼。
安娜兒極為了解自己的父親,她反倒不拱火。
而是以一種極為惹人憐愛的聲音說:“爸,我就是和你說一說,你千萬別為我出頭。”
“這個小子既然敢這麼對我,說明他肯定很有實力,說不定不是我們輕易能夠招惹得起的存在。”
“爸,我委屈也就委屈了,你千萬不要因為我而得罪別人啊。”
安恒哼了一聲,聲音逐漸變得寒意森森,說:“在廈城,誰還不給我幾分麵子,而且一個碰瓷的小子能有什麼實力,我看這小子就是活膩歪了,找死。”
接完電話,安恒的臉色陰晴不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摸鼻子這個小動作,代表著他幾乎是快要暴怒了。
趙君河自然知道這一點,當即就皺著眉頭詢問了起來:“安兄,發生了什麼事?”
安恒重重吐了一口氣,說:“沒什麼,有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想訛詐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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