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一看,正是他期待的消息:四日後晚兩點,有人接應你出獄。
秦墨扯了扯帶血的唇角,將紙條塞進嘴裏,囫圇著吞下,然後就這麼趴在地上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送飯的獄警才發現秦墨沒起來打飯。
此時監室裏的地麵已經被收拾幹淨,秦墨也已經被人抬到床上。
麵對獄警的詢問,帶頭打人的大漢挑唇笑了笑,“那小子昨天可能吃多了,今天不餓。”
秦墨艱難地睜了睜眼,眼睛已經腫的睜不開,想想四天後他就能逃出去,頓時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多生事端。
聽著獄警走遠的腳步聲,秦墨閉上眼安心休息。
他一定得用最快的辦法讓自已恢複,至少要恢複到能走的程度。
這次他雖然被打得很重,但應該是老天開眼,竟然沒有傷到骨頭和內髒,都是些皮肉傷。
隻要他好好休養,四天時間應該足夠了。
到了晚上,整整睡了一天的秦墨感覺好了許多,晚飯的時候,他掙紮著起來打了份飯。
麵對獄警的詢問他選擇了沉默。
在監獄這種地方,犯人挨打是很常見的事,隻要犯人自已沉默,獄警也不會過多的過問。
似乎挨了這一次打,監獄裏的人也對秦墨格外開恩。
同監室的人對他選擇了無視,任由他躺著,任由他吃飯。
四天時間秦墨除了吃就是睡,身體恢複了大半。
這天夜裏,熄燈後。秦墨便聽著外麵的動靜。
等到監室裏鼾聲如雷的時候,外麵果然傳來腳步聲。
這腳步聲很輕,似乎是故意放輕了腳步的聲音。
秦墨頓時激動的心髒狂跳。
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就在監室外停下,秦墨安靜的躺在床上,伸長了耳朵聽著。
就聽哢嚓一聲輕響,他知道監室的門開了。
秦墨迅速翻身下床,輕手輕腳往門外摸去,外麵站著的人見他出來,衝他招招手,隨後便將監室的門鎖好。
秦墨跟著這人一路通暢地跑到了監獄外麵。
那人指了個方向,“往那邊跑吧,有人接應你。”
秦墨點點頭,轉身就跑,跑了兩步回頭看向接應他的人,“兄弟,謝謝了。”
那人戴著帽子帽沿壓的很低,夜色中看不清長相,隻是衝秦墨揮了揮手。
秦墨挑唇一笑,再無顧忌地向他指的方向拚了命的跑。
身上的傷還沒好全,秦墨跑的一瘸一拐,氣喘籲籲,可一想到自由就在前方,他就有用不完的勁兒。
溶栓劑的配方他已經全部記在腦子裏,就算宋寧留了一手,他從他挑選的那些成份裏也能推斷出其餘兩種藥劑的成份是什麼。
宋寧應該沒想到,他對藥劑的熟悉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想到這,秦墨昂著頭看著半空中一輪彎月勾了勾唇角。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宋寧這個時候應該在為進行不下去的實驗發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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