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之前在沈迎家三人混戰的時候,他早就說出來嘲諷過喻廷,如今隻是暗示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處理你,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同時也告訴喻廷,他現在還是於詩詩的追求者身份。
薑流許現在的心態很失衡,從未有過的氣憤憋屈與危機感襲來。
然而他不是喻廷這種隻會發泄情緒跟著直覺走的傻貨,他深知現在根本不是跟喻廷糾纏的時候。
問題的重點從來都在沈迎身上,他早知她本性,意識到現在跑贏才是關鍵,而不是逞一時之氣。
可喻廷自爆之後也是豁出去了,無論如何就是不會讓你倆單獨離開。
於是他冷笑:“你既然這麼熟練了,那當然也不會介意多個人吧?”
“你不是一向熱衷平衡多角關係?有我參與不是更好?我跟你們一起回去。”
他說最後這句,眼神卻看向沈迎。
沈迎眼睛都亮了,真實想法脫口而出:“好啊。”
薑流許,喻廷:“……”
沈迎收斂了一下臉上的期待,開口道:“不是,我是指咱們三人吵半天也不是事,毀了我妹妹的歡迎宴不說,還讓人看笑話,咱們還是先離開吧。”
但還沒轉身,裴瀛便開口道:“都是自己人,怕什麼看笑話?”
“喻廷什麼都抖出來了,後麵的再隱瞞有什麼意義?”
他來到三人麵前,視線落在薑流許和喻廷身上。
裴瀛冷眼旁觀,不是不知道他們這群人中混亂的曖昧關係。
但他以為僅僅是停留在曖昧而已,沒想事情早超出了安全範圍。
他沒有理由指責沈迎,隻能悻悻的對薑流許和喻廷道:“你們這算什麼?”
“你們不是在追求詩詩嗎?我沒有失憶的話,半個多月前你們還在競標,爭搶讓人出謀劃策的資格。”
裴瀛這麼說著,但心裏有個聲音在嘲笑他。
實際作為情敵,他應該很樂見兩人移情別戀的。最好的做法應該是裝聾作啞,直到他們徹底離隊,而不是在這個時候提醒他們。
可他還是這麼做了。
但讓裴瀛沒有想到的是,他話一出口,薑流許便順勢道:“我是被逼的。”
於詩詩神色扭曲嘴角抽動的看向他。
薑流許無奈道:“我跟詩詩早已經退回了普通朋友關係,這點詩詩可以證明。”
“我當時就表示了不再委托關於詩詩的業務,可沈小姐不讓,她為了自己的收入,拿我不願意麵對的情況威脅我,恐嚇我繼續下單。”
“不過我可以保證在跟詩詩說清楚之後,就沒有過讓她誤會的言論。”
於詩詩聽得腦袋發昏,就是因為他不再維持曖昧關係了,自己才拚命的在他身上耗費精力。
原來薑流許之前嘴裏的意欲中止合作,被她姐姐威逼是這件事。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笑話。
然而還沒完,薑流許話音剛落,喻廷又開口道:“對哦,我就說我好像忘了什麼事。”
接著張口就是:“我宣布停止對詩詩的追求,雖然最近忙著拍戲都沒怎麼說話,但既然你說起我還是聲明一下。”
裴瀛看著他,眼神跟看垃圾一樣:“你說的這是人話?”
喻廷道:“不是你挑起的嗎?一般誰終止追求會刻意聲明?也就我跟詩詩多年交情這些話能直說,你換不怎麼熟的,人家聽了隻會覺得這人表演欲強逼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