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已經明白了好幾分了。
他計上心頭。
“誒，我剛好和國資委的負責人關係很好，要不我聯係下？你們說幾句？”
說著王成就掏出手機，要按以往，王成是斷不可能如此的，因為這樣確實沒禮貌，但今天的場合不同，性質不同。
這會，姑娘才明顯慌了。
“別別，他很忙，我們也很久沒見麵了，別打擾他了，這搞的好像我三天兩頭打著我父親的名頭亂跑似的，影響不好，下次吧。”
王成看了一眼章金寶，意味深長。
章金寶似乎也懂了。
如果王成沒有確認對方身份的話，斷不可能如此行為，一個副省長敢這樣，隻有一種可能：早就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結合之前王成讓他偷拍照片的事兒，章金寶恍然大悟。
“你說的也是，這影響不好，誒，您父親的辦公室主任現在身體還好吧？我之前在海裏工作時，就聽說他身體不太好。”
姑娘已經慌了，她喝了口茶，趕緊穩住了自己的情緒：“對，唉，這人太勞累了，加上工作量大，思想負擔重，的確容易如此，不過也沒關係，現在的醫療條件好。”
說完，她還露出了一副很難過的表情。
“我們王省長估計過段時間就掉海裏任副管家了，以後你們就能經常見麵了。”章金寶又來了一句。
這下，姑娘剛穩住的情緒又亂了，明顯的亂了。
“恭喜恭喜，下次歡迎你來我家做客。”
王成自顧自喝了口茶，他本來不想揭穿對方，想等飯局之後，找人找她聊幾句，希望她迷途知返。
但郗哥發了條消息：這種事很嚴重，你還要主動維護形象，堅決打擊這種…
王成把手機遞給肖俊俊，收拾了情緒，先讓無關人等出包廂後，包廂內隻剩王成、姑娘、章金寶、帶姑娘來的章金寶的朋友。
“姑娘，明說吧，我知道你身份，因為我認識XXX，你不是！我在海裏工作時，就在大首長身邊工作，我現在一個電話就能和大首長的辦公室主任聯係，但我給你留麵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現在這社會隻要肯幹，餓不死的，你幹這些難道就不害怕嘛？”
王成直說了。
“我…我…”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為了啥？我也不知道你靠這個做了啥壞事？現在請你先把身份證給我看看！就那張XXX的身份證。”
對方已經低著頭，滿臉通紅，她拿出那張身份證。
王成一看，就把證握在手上：“這證是假的吧？顏色不對。”
姑娘點了點頭。
“說說吧，你的真實情況，以及你靠這個做了什麼事沒有？這件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說，你這情況足以直接抓你了；往小了說，你也問題很大。我來之前就同大首長的辦公室主任聯係過了。還是想給你一個機會，就看你自己珍惜不珍惜了。”
於是乎，對方慢慢地說了自己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