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忘記了你的本分”,岸穀朔太郎歎息道:“做為女人,你嫁給低劣民族的男人就是大罪,內田蓮這算是棄暗投明……”
“鬆山財團本來就是為我們大日本帝國服務的!”岸穀朔太郎吐了一口煙圈。
不等鬆山令子說話,岸穀朔太郎又說道:“可你卻把鬆山財團變成了你私人的產物,你不但不給我們外線運作費用,你還用我們辛辛苦苦賺的錢救華夏的難民”,岸穀朔太郎閑庭信步,好似要拯救鬆山令子一樣,“我們的使命是滅掉這個民族,不是要拯救這個民族,所以你忘本了。”
岸穀朔太郎把煙頭丟在地上,用腳狠狠地踩了踩,揚起嘴角笑了笑:“一個忘本的女人不配做我們的領導。”
“本來我可以讓你幸福的活著,本打算給你一點股份讓你一生衣食無憂,可是你竟然宣布嫁給這個華夏男人,那麼你就不配在繼續活下去!”
“我做什麼事情好像你沒資格過問,我活不活著你也沒有資格決定”,鬆山令子冷冷的說道。
岸穀朔太郎狂妄的笑道:“我知道,你是青木桑眼裏的紅人,青木桑已經把你當成了他的左膀右臂,如果我把你殺了,青木桑不會放過我,可是你別忘記內田蓮也是青木桑身邊的紅人,紅人殺紅人犯難的是青木桑不是我。你要怪就怪你這個華夏男人吧,是他勾起了內田蓮的嫉妒心,你死在愛你的男人手裏,也算是一種幸福。”
鬆山令子譏諷的看了一眼古案,“做人有的時候不能太自信,自信過了頭就是自卑。”
“自卑的應該是你,你的身體裏流淌著大日本帝國的血,卻寧願卑微”,岸穀朔太郎邊說邊笑,像看一個可憐蟲一樣看著鬆山令子,“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去死,要麼嫁給我……”
話說完,岸穀朔太郎朝內田蓮揮了揮手,內田蓮從身上掏出槍來,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鬆山令子的頭!
這仿佛是一個無法解開的死局,任誰都覺得鬆山令子此時站在了刑場,若是不服軟,迎接她的將是那顆冰冷的子彈。
鬆山令子壓根就不正視內田蓮的槍口,揚起嘴角笑了笑道:“如嫁給你,你不也成了內田蓮的情敵,你就不怕他的槍口對準你?”
“不可能,我把我的女兒嫁給他。”岸穀朔太郎自信的笑著,“他即將成為我的女婿”。
“你的女兒能有我美嗎。”
鬆山令子哈哈大笑,仿佛古案在講什麼笑話。
話音剛落,原本瞄準鬆山令子的內田蓮的槍口慢慢的轉了過來,指向了岸穀朔太郎,“你的女兒怎麼有令子小姐美。”
岸穀朔太郎感覺自己的頭發絲都涼了,原來這是一場反間計?!
“內田蓮!”
“八嘎,你死啦死啦滴!”
“叛徒!你幹什麼!!”……
青木公館的這群特務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任誰都沒有想到內田蓮的叛變竟然是假的!
內田蓮已經成了專業的叛變者,第一次叛變就結果了飯田,另飯田賓館改了姓名,然後把鬆山令子扶上了王位,這次是第二次,明顯這一次比上一次自信的多,“傻子,我怎麼可能背叛令子?我覺得你的腦袋跟豬一樣,跟飯田一樣的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