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再度裂開,黏膩的鮮血滲透出來,將背後的衣衫打濕了一大片。
藍衣修士抱歉收腳,卻不想又扯動了王義的衣角。
“疼!疼!”
王義疼得麵部扭曲,他艱難地瞪了一眼藍衣修士,弱弱道:
“你...你救我。”
“你我都是北域修士,你要救我.......”
“方才他們問劍宗的欺負我.....”
“你要幫我報仇。”
王義說著說著,渾濁的眼中竟然閃爍出幾分淚光。
藍衣修士一聽,連忙撇清關係:“什麼東西,你說什麼呢?”
“你我都來自北域是不假,但咱們非親非故,你為何非要逼我救你?”
“我告訴你,你這樣是不對的,用現在通訊玉牌上流行的詞來說,你這就是道德綁架!”
“而且,你怎麼能說人家欺負你呢,是你要去單挑的,我們想攔都攔不住,如今你受了欺負,反而還要我們給你擦屁股,我告訴你,不可能!”
藍衣修士越說越激動,他看著王義的模樣,牙一咬,心一橫,索性道出壓在心中許久的怨氣:
“王義,咱們本來就隻是老鄉罷了,之前幫你,也是因為你時常拿你那金丹期的修為欺壓我們宗門的弟子,所以才會答應。”
“若不是為了保護我那些可憐的師弟師妹,我絕不會做出這種以多欺少的事情!”
藍衣修士振振有詞。
雲梔聽著他的話,默默地移開了眼。
不是,她就是打了個架,怎麼這些修士的言論風向都變了。
雲梔抬眼看向秦依依。
後者像是心虛,雲梔的視線一來,她便移開了眼。
不對勁。
真的有些不對勁。
見秦依依目光躲閃,雲梔壓下心中的疑惑,她接過藍衣修士的玉牌,注入靈氣,留下自己的印記。
藍衣修士瞧見雲梔的動作,頓時有些欣喜:“小道友,你記住,我是北域千刃劍塚的夏回春,將來若是有時間,記得來我們宗門遊玩~”
雲梔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手足無措。
這些前輩如此友好,將來搶他們積分的時候,豈不是不太好下手?
雲梔頗為猶豫。
藍衣修士許是瞧出了雲梔的拘謹,他走到一半,又轉身返回,補充道:
“你放心,這是試煉賽,到時候若你們勝利,我們也願賭服輸,絕對不會怪罪問劍宗道友半分。”
“還望你們不要將我們之前的冒犯放在心上,出門在外,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藍衣修士一一交代完,便喜滋滋地打道回府。
身後的那些修士瞧見藍衣修士方才的行為,不免湊了過來,紛紛效仿:
“小道友,我也是北域的,咱們認識一下行嗎?”
雲梔被這一場麵驚住,她尷尬的點頭,然後手忙腳亂地輸入印記。
得到雲梔通訊方式的修士沾沾自喜地轉過身,他們瞧見傅行幾人,心中的喜悅更甚。
“傅行,多虧你提醒了我們。”
“謝謝你啊,若我們將來與問劍宗結交,定要邀請你上門喝一杯!”
傅行三人站在原地尬笑。
雖然但是...他們也沒想到,這些人反應這麼快。
夜色漸深。
傅行抬眼,剛好瞧見青衫女子投來的讚許目光。
“行呀,一千萬靈石沒白花,謝謝你啊,傅道友。”
一道秘音傳入耳中,傅行一僵,回道:“無妨,我也沒幫什麼忙。”
“真的假的,既然沒幫什麼忙,你能不能把那一千萬靈石還我。”
傅行愣住。
人群散去,傅行看向身姿窈窕的青衫女子。
他喉結滾動,正想回複什麼,旁邊的小姑娘便抬起頭,不可置信地開口:
“師姐,原來這些人是你花錢買來的?”
“一千萬靈石!咱們拿這錢幹什麼不好!”
“不是您教我穩重的嗎?!”
秦依依尷尬一笑,弱弱道:“我這不是...一時被衝昏了頭嘛.....”
“而且,這也不是花錢買來的,他們是真心認可你的實力,真心認可問劍宗的。”
雲梔危險地眯起眼:“師姐,您說清楚。”
“您被什麼衝昏了頭腦?”
。您提供大神灼九的宗門團寵,師妹她劍法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