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朝少年打扮的雲梔笑了笑,扭頭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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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梔也沒想到,修真界竟然還有如此熱情的存在。
她回過頭,越過旁邊的路人,去牽上官遙的手。
“遙遙師姐,你們方才怎麼被衝散了,我和三師兄尋了好久,都沒瞧見你們。”
上官遙握著雲梔的手,道:“人太多了,我就回頭叮囑了一下趙道友,就被一個大漢擠開了。”
上官遙說完,又翻開雲梔的手心一看。
“你這怎麼生了一層薄繭,前些日子不是還好好的嗎?”
上官遙記得十幾天前,雲梔的手還是軟綿綿的。
雲梔笑了笑,收回手,坦然道:“劍修的手,生繭子不是很正常嘛。”
“大約是練劍的次數多了點。”
這幾日,連江若是有空,就把她傳到一樓,隔著房門指點她。
雲梔覺得連江說的甚好,在樓下一練便是七八個時辰,連睡覺都不積極了。
而雲晚嫣的玉牌,則是被扶鳶放到日光充裕的室內,天天濯洗。
等雲梔回房間時,玉牌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聖光,剔透無比。
上官遙聽著雲梔滿不在乎的回答,道:“下次若是有空,我回一趟家,去附近給你尋幾盒玉靈膏。”
雲梔連連搖頭:“我不用。”
“比起送玉靈膏,師姐還不若送幾盒新鮮的糕點。”
雲梔隱約記得上官遙曾經說過不愛歸家。
上官遙聽著小姑娘的話,一時有些無奈。
她曲起手指,在少女秀挺的鼻梁上輕輕一刮,寵溺道:“好,那下次我去給你買。”
說完,上官遙又有些難受:“隻不過在,這下次還不知道是何時。”
雲梔要留在蒼穹樓幾年,若沒有十幾日的休沐期,來一趟還真不方便。
雲梔笑道:“無礙,不過是兩三年,耍耍劍的時間就過去了。”
說到這話,站在後麵的蕭策不免探出頭,道:“說的輕巧,你可不知這時間有多漫長。”
他苦著臉,道:“平日你在,好歹還有人搭理我,和我一起瘋一瘋。”
“若你不在,他們都懶得搭理我。”
蕭策說著,還掰起了手指:“小五不愛講話,大師姐和二師兄還有自己要忙的事。”
“我總不能跟著師父去雲遊吧,而且師父也嫌我聒噪。”
雲梔認真回想了一下,真誠地開口:“師父也沒說錯啊。”
蕭策哼哼了一聲,“看你平日乖巧,我懶得與你計較,反正,我就是覺得你是咱們第十峰裏,和我最投緣的人。”
雲梔好奇:“不是還有三師兄嗎?三師兄平日雖然有些清冷,偶爾有點毒舌,但總體來看,還是很溫柔的呀。”
“而且,修煉上若是有問題,還可以找三師兄請教,我記得三師兄講解的很仔細。”
在雲梔心中,不管是初識的沈懷州,還是接觸許久的沈懷州,都是頂好頂好的。
初識那日,他見自己拘謹,還笑著挑起氣氛。
後來見麵,他有些清冷,但又會貼心地送上一堆心法和圖鑒——
上麵那些清雋的字跡,以及重難點處留下負責講解的小小神識,無一不在展示沈懷州的細致與溫柔。
再後來......
雲梔在心中細數了他做過的事,一時竟有些卡殼。
後來的三師兄,真的如兄長一般。
東街新上市的發飾,西街新出的法衣,南街新出爐的糕點,北巷新來的法寶......hTtPs://m.ggdown8.net
隻要是雲梔沒見過沒玩過亦或是沒嚐過的東西,他通通會在某個早晨或者午後,不經意的塞到她懷裏,然後輕描淡寫地道一句;
“呐,順手給你帶的。”
可是.....世間哪有那麼多的碰巧。
雲梔鮮少提起,但是心裏總是記得。
曾經蕭策打趣,讓她在心中排個等級,雲梔雖分辨不出。
但提到第十峰時,她最先想到的,一定是大師姐和三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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