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覓嗬嗬一笑:“這不是看你們一代不如一代,怕你們東南兩域的劍宗日後消亡嘛。”
這句話成功氣到申長老:“你!”
“誒,申老弟,我就開個玩笑,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申長老正想反駁,旁邊的秀麗女子已然放下了手中的玉色杯盞。
“申長老向來低調豁達,自然是不會與你生氣。”
“倒是範長老,您說這麼久,難道不覺得口渴嗎?”
柳茵茵抬眸,她的視線越過範長老,掃向那藍玉屏,淡聲道:
“這才第九日,不到最後,誰能妄下定論呢?”
“我可是記得,從前修陽劍宗的弟子隻能撐過前麵幾關,到了放榜的時候,排名不知道落到哪裏了。”
範覓臉色一黑。
柳茵茵仿若不覺,她看向範覓,道:“要我說呀,這前麵好不好,也不重要,這不管是修煉還是比試,能笑到最後的,才是最好的。”
“範長老,您說是不是?”
往屆修陽劍宗都要被問劍宗壓去一頭,柳茵茵一揭曆史,範覓的臉色便有些掛不住了。
“哎,範長老怎麼還變臉色了,我都是說些玩笑話,您可不要和我計較。”
柳茵茵語氣柔和,卻刺得北域長老心頭一痛。
範覓見自己落了下風,冷哼一聲,隻得轉過頭去,悶聲飲茶。
空氣中的硝煙味慢慢散去,忽的,不知從哪傳來一道低呼:
“哎呀,今年問劍宗的弟子怎麼如此不走運?”
“竟然還有人進了那山川幻夢?”
有人應和:“山川幻夢?不是說,那裏麵玄妙的很,幾乎很少有人進去嗎?”
“我記得以前有弟子進去,後麵再也沒出來過。”
“是啊,那山川幻夢是以前一位大能設下的陣法,一般人進去,修為和法器都會被壓住呢。”
“那裏麵的東西也很迷惑人哩,若是心性不正的,可能就要關在裏麵,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幾位小宗門的長老壓低聲音,在一旁交頭接耳。
可在場的人都是元嬰期以上的修士,縱然他們刻意壓低,在場的眾人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旁邊的申長老聞言,不由得湊了過來,小聲道:“柳長老,我聽人說,那山川幻夢最是玄妙,若是出不來,那弟子可就折在那了。”
柳長老攥緊手,掌心沁出一層薄薄的冷汗。
此時,前麵低聲交流的長老又開口了:“這小姑娘誰啊,讓我看看含影石。”
“哎呀,是問劍宗的,叫雲梔。”
“我頭一次聽,估計是個小弟子,不過還好,她年紀尚小,若是栽在這裏,也沒有多大損失。”
“誒,這個雲梔不就是那個積分榜上的倒數第一嗎?別看了別看了,我記得這次有沈懷州,那可是青玄真人的得意門生,你切過去,讓我看看他!”
幾人說得起勁,卻沒有注意到開始變動的積分榜。
那停在最後一頁的所有名字都在慢慢往上升,與此同時,後麵的零蛋也漸漸消失。
其中,最為醒目的就是最後一個名字。
雲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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