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嚀幼稚的行為在霍維斯看來隻覺得可愛,他任由薑嚀抱著一團被子滾到床的另一邊去睡覺。
自己則靠坐在床頭,安靜的看著她,神色淡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等身側呼吸平穩之後,霍維斯才起身離開房間。
城堡裏被裝了很多監視器,霍維斯已經讓手下人把監視器的畫麵全部拷貝了過來,裏麵的畫麵無一例外全是薑嚀。
和在星際監獄時不同,畫麵裏的薑嚀隔著屏幕都讓人覺得開心。
就像是恢複了生機一樣,這副模樣,霍維斯上次見還是在西尼爾家族時,那會兒的薑嚀還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一個月的監控很長,霍維斯一幀不落的將其全部看完,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整整一個上午,沒人知道典獄長在忙什麼。
隻知道從那天之後,他身邊多了一個小助手。
小助手什麼都不做,每天就在幾層監獄來回晃悠,偶爾幹點無傷大雅的惡作劇,也都會被典獄長包容下來。
原本死氣沉沉的星際監獄卻也因此變得有了幾分別的生氣,沒人會討厭長得漂亮、嘴巴還甜的薑嚀,就連廚娘都會看在飯前飯後多給她準備一塊兒鬆軟可口的小蛋糕。
日子竟也這麼不急不緩的過了一個月。
直到在她到達監獄的第一個月零三天,她吃完小點心溜達著回房間的時候,看到桌上多出來的一支還帶著水滴的玫瑰花以及旁邊的藍紫色鴉羽時,忽然愣怔住。轢攵仦說蛧
她上前,才發現在兩者的底下,還壓著一張信紙。
“今夜怪盜將盜取他獨一無二的珍寶。”
薑嚀看著這信上的瀟灑字跡,彎了彎唇,就好像看到了自由在朝她揮著小翅膀趕來。
她心情很好的去泡了個澡,連霍維斯過來送牛奶,都難得的給了個笑臉。
薑嚀安靜的在房間等著喬爾,全然不知在房間的外麵,雷洛德和弗裏森已經找了過來。
—
“霍維斯,把嚀嚀交給我。”
雷洛德的嗓音低沉,帶著明顯壓抑過的怒火,“你可真行,一聲不吭的把人帶回來,幾次三番的把我們擋住不讓見人。”
“霍維斯,我們之前可是有過約定的。”
相比於雷洛德明顯的憤怒,弗裏森麵上依舊帶著微笑,但灰瞳冰冷,身後屬於奧爾尼亞家族的侍衛正在整裝待發,“你這樣公然獨占,不太好吧?”
第一軍團的士兵與奧爾尼亞家族的侍衛將整個星際監獄圍了起來,狐狸軍官後背的冷汗都要將衣衫浸濕,他忍不住看向被圍在正中的典獄長。
在看到男人麵容依舊平靜時,無端的也震驚了許多,他上前一步,朝兩位身份比他高出許多的大人彎了彎腰。
“雷洛德上將、弗裏森先生,二位有什麼事情不如放下武器好好進來談一談,帶著這麼多人和武器將星際監獄包圍,若是傳出去會讓人以為二位是來劫獄的。”
“說對了,老子今天就是來搶人的。”
雷洛德冷哼一聲,從腰間拔出配槍對準霍維斯的腦袋,“把嚀嚀交出來。”
霍維斯置若罔聞,轉頭交代著自己的副手,“你們先回去,我自己可以解決。”
“典獄長!”狐狸軍官皺了皺眉,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