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下馬尾辨可爽快的答應了我,“好啊,我等你。”然後就衝我著甜甜的笑著,看著我這落魄樣,估計是可憐我,所以才答應給我這次機會吧!
劉老師,也就是這老頭,把我叫進了辦公室,然後,又到我們班,把所有放紙條的都給叫喚,查辦出來,勒令進了他的地盤——辦公室。
他很有紳士風度的說:“各位,如果真的想跟我班的學生交朋友呢?先跟我交個朋友吧!我姓劉,大家也許還不熟悉,我是你們下麵那個班的班主任,如果真的想交朋友呢?先叫你們班主任打張證明,可以吧?”老頭還翻閱著紙條上麵的東西,並且讀了出來,“啊!我孤單,啊!我寂寞,啊!在我最寂寞孤單的時候遇見了你,啊!啊!啊!就像老鼠遇見了大米,啊!就像開水遇見了茶葉。。。這寫的啥跟啥,這麼多的“啊”,要死了,啊,就像狗遇見了大便。”我們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這詩也忒夠牛B的了,特別是老頭自己加上的那句,讓我的神經在也繃不住,笑了出來。
“還好意思笑,到底是誰寫的?”老頭嚴厲的質問著。“老實交代,不然就交給你們班主任發落。”
有個哥們站了出來,是牛澤,“老師,是我寫的,不過我沒有寫,‘啊!就像狗遇見了大便’,真的。”我們又忍不住笑了出來。“明天寫份檢查,交給你們自己的班主任。”說完,老頭也沒在說什麼,看著那些紙條,又問,“這奇怪了,這誰畫的,畫的都是些啥玩意嗎?”
張勇站了出來,“老師,是我畫的。”
老頭指著紙條上麵的圖,對著張勇說,“說說這是啥玩意?”
“一火腿腸和兩雞蛋,那是兩饅頭,那是個碗。”老頭一邊指著圖,張勇一邊說著。我們又忍不住笑了。
老頭也憋不住笑了幾聲,“我說你畫的也忒不像了吧!碗都是扁的,還沒我畫的好了,你丫就是一造糞機器。”瞧那老頭得意勁頭,估計老頭還是沒有搞明白這圖上到底有什麼意思了,真是驢啊!不懂裝懂就這造型的。
老頭發落完了,都把他們打發走了,就把我留下了,因為我已經把紙條傳情升級為眉目傳情了。老頭讓我在辦公室裏麵牆思過,可惡的老頭!不過如果跟這麼可愛的小妹妹交個朋友也不錯,對了,可別讓張秀知道這事了,要不然,得了蘋果丟了梨,也不是個好事情。
終於結束了,都回家的回家了,放學了,我也被解放了。我跑到了馬尾辨的教室,我找到了那馬尾辨,因為我可是為了她可足足在辦公室裏麵呆了一晚上啊!
“呦,小妹,等天使我請你吃雪糕呐!”我仍麵不改色的說。
“是啊!你看我都等了你一晚上了!”馬尾辨說。
“你等我一晚上了?有沒有搞錯,為了請你吃雪糕,我可在辦公室裏麵站了一晚上啊!怎麼說你也得補償一下我吧!”我痛苦的說著。
“怎麼補償啊,要不我請你吃雪糕?”馬尾辨很大方的說。
“那倒不用,要不你親我一下,也算認識下,我看外國人見麵了都這樣。”我狡猾的向她眨著眼睛。
“告訴你一件事情?”她神秘的對我說。
“啥?”
“大晚上的,你做白日夢了吧你!”
“嗬嗬,偶爾做做夢也是好事情?”我心虛的說,第一次就想親人家,的確不好,“怎麼樣,吃雪糕去,走吧!”
“好嘞,飛飛,我們一起去吧!”馬尾辨把她同桌也給叫上了。
我好失望,還帶個拖油瓶,真夠鬱悶的。
雪糕店,我對馬尾辨說,“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你怎麼稱呼啊?”
“你猜?”她還是那一套,給我灌迷糊藥。
“我真猜不出來,要不我叫你‘馬尾辨’吧!”我看著她那紮的馬尾辨說。“馬尾辨真好看,真的。“
馬尾辨擺弄著她的馬尾辨說,思索了一下,“那好吧,你就這麼叫我吧!”
“現在正式認識一下,我叫童福,你們可以叫阿福,雖然名字有點老土,但是我老爸取的,沒辦法,很高興認識你,馬尾辨同誌,握個手,中不?”我伸出手。
她也握住了我的手,“我也很高興認識你,阿福同誌。”
我鬆開了馬尾辨的手,我伸手對著那拖油瓶,“你好,雖然你在不恰當的時候,出現在不恰當的地方,但我依然想結交你這個朋友,朋友,你喳稱呼?”跟馬尾辨一起來的,長的也瞞可愛,沒怎麼打斷我和馬尾辨的對話,還不錯。她伸出了手,握住了我的手,說,“對於你這個不是朋友的朋友,是不想和我做朋友的朋友,卻又要和我做朋友的朋友,那麼,就交個朋友吧!叫我飛飛吧!”哇,真的是高,說起話來比我還要厲害。
“朋友,緣分啊!”我悲痛的說。
我們又笑了,美好的一天。
回到房間,我發表了一首詩:啊!就像狗吃到屎。。。還沒念完,就被牛澤打住了。
另外,我買了些火腿腸和雞蛋,因為高興,所以我請哥們幾個吃。但我沒給張勇。張勇很納悶,問我為什麼不給他?我跟他說,你身上不有嗎?另外拿著自己的碗和兩麵包,慢慢啃著吧!當然了,這也是逗他玩呢?最後我還是請他了。真搞不懂這麼憨厚的家夥,搞出的東西還這麼有意思。李斌忍不住問張勇,那劉老師怎麼就不知道那是啥玩意呢?於是李斌把火腿腸放中間,旁邊放著兩雞蛋。像,真像。牛澤拿了兩麵包放在上麵,並排放著,下麵放了個碗,大,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