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幾個都念理科,除了胖子,所以胖子又有了個新外號‘八戒’,因為他真的很像八戒。女同胞們都在學習文科了,都想加入後宮。再見了,劉啦啦,再見了,張秀,你們已經遠離了我的視線了。悲哉!分班,我和李斌,牛澤,紀濤是一個班的,現在張秀和劉啦啦是一個班的,還有周小麗,當然,胖子,不,是八戒也在那個班——14班。我問紀濤,你怎麼的不去文科,怎麼的也可以殺倒一大片。他告訴我,和女人在一起,踢球就是射不進去。我很納悶!我就想和男人在一起,就能射進去?為此我懷疑他是同性戀,我一下子很害怕他看我的眼神,那淫蕩的樣。
高二了,我又成熟了一點,我摸著我的下巴,毛又長了一點。在沒有人的時候,我脫下我的褲子,更茂密了。我還發現,有的女生的手腕那,就是液下,毛比我還要多。我很納悶。可是我看電視的時候,我看到很多很成熟漂亮的女人,她們的液下可都沒有毛啊!難道,女人成熟了以後,液下的毛毛就會凋落嗎?可是,不對啊!我看我們語文老師在黑板寫字的時候,有啊!她應該很成熟吧!都孩子他媽了!難怪都說女人,男人是永遠都弄不懂的。
我看到了新學期來的新同誌,悲哉!他們現在要坐在我以前我坐過的座位上,到以前我的教室上課,如果說我用的是別人用過N便的話,那麼他們是別人用過的N+1次。胖子有痔瘡,我不知道胖子坐過的凳子,現在留給新學生坐是什麼樣子,會不會讓別人也得痔瘡呢?也許吧!算了吧!都過去了,那已經過去了,就好像,劉啦啦,張秀,不見了,已經不在是在一個屋簷下麵的了。
因為和宿舍的老大——老範關係比較好,所以,哥們幾個也就在一個窩裏麵呆著了。今年紀濤已經脫離了我們的隊伍,他現在不睡宿舍了,他每天回家睡覺了。所以原來的我們就剩下了我,李斌,牛澤,劉東東,胡小文在快班了,不是我們普通班的人了,很遺憾。後來又加了兩個人,張勇和餘陽。張勇和牛澤是一個造型的人,又黑又壯,但人就是特老實,長的是個雄,其實是個熊,怎麼說了,也不能這麼說,畢竟熊發飆了話,那可就麻煩了。餘陽像胖子,跟胖子就是一個造型的,終於可以有一個人代替胖子了,我又可以找到做爸爸的感覺了,因為我抱著餘陽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孩子什麼時候出生。餘陽還是個特能吃的家夥,他可有點本事了,還吹薩克斯了,我為此還打擊他,問他怎麼不學學吹蕭呢?他很專業的告訴我,吹著玩意更有挑戰水平。我仔細研究了下,還真是了,比那長,比那大,還會打彎了,的確是更有挑戰水平。
明天又要上課了,我不知道今年我是否還會和女生是同桌呢?我仔細的算了一卦。怎麼算呢?我就算餘陽今天晚上吃泡麵不?如果他吃,我就和女生過一起,如果不吃,我明天和男同胞是同桌。晚上,餘陽買了一大堆吃的,就是沒有泡麵。為此,我特意請餘陽吃泡麵了。當然了,他買了那麼多,也得對我意思意思下了。餘陽的火腿腸,奶茶也可能有我一份了。不過說實在話,我還是挺怕和女生做一起的,就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