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到女人的第一次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情,因為你把一張純白的紙塗黑了,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這是對我內心永遠的傷痛,內疚。為什麼她要這麼做呢?忘記了吧!嗬嗬,但是真的是好爽,好爽,得到她的那一刻是那麼的爽,這就是高潮。這也許就是野獸吧!我就是野獸,我開始銳變,變出原來我本能的猙獰麵目。
我掏出了煙,我抽著,抽著。。。我喝了爸爸才喝的白酒,一口,又一口。。。
家裏電話響了,是媽媽接的。她告訴我有人找我,我接了。
我:喂,誰?
張秀:你猜猜我是誰?(對方壓著聲音,聽不出原來她本人的原音)
我:你是女人。
張秀:誰讓你猜這個了,我是問你我是誰?(她的聲音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有點生氣的口氣)
我:難道你不是女人嗎?張秀,你說對嗎?
張秀:誰說我不是女人了,你總是這樣子,都不好好說話。
我:你不是女人,你還是女孩,嗬嗬!(我突然想到了劉啦啦,是女人了,是我的女人)
張秀:你就知道胡鬧,不理你了。(張秀的口氣是強硬的,也是柔弱的)
我:好好,別生氣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張秀:沒事就不能找你嗎?真是的,我就想問你一下,手上的傷口好了點沒?
我:托你的福,好了,都好了。
張秀:好了就好,還沒有謝謝你那天晚上的見義勇為,你好好勇敢。
我:我可真的不敢當了,我可不是雷鋒,我最多也隻是個雷公,而你就是王母娘娘,我得保護你。王母娘娘,雷公這廂有禮了。
張秀:(笑聲)
我:(我不想在和她聊下去,可能因為我現在沒心情和她調侃吧!可能也是因為有一個人夾雜在我的心中)好好,我要掛了。
張秀:怎麼了?(有點生氣和疑問)
我:我媽,這隻母雷公打雷了,我的去收衣服了。拜拜。
張秀:拜拜。但收衣服是意思呢?
我:我媽發飆了,我得去洗衣服了,因為我把衣服搞的都是血,就這樣拜拜。
張秀:拜拜。
完了之後,我的內心的發虛的,空洞的,現在我要怎麼過。。。
又到了學校,挺納悶的,我不想來學校,但來了,我也許想逃避,但又不自覺的來到這裏,也許這就是我的使命吧!我的命運早就被人給注定了,想逃也逃不出。
也許吧!我現在很幸運,真的。現在張秀天天跟著我,我問她,是不是喜歡我了?她告訴我,從那一次,我為了她打那個社會小混混的時候,她就喜歡上了我。我無奈的笑笑,我說,你和劉啦啦不是都不理我了嗎?你現在喜歡我,那不是背叛了你和劉啦啦的友誼了嗎?她告訴我,她對劉啦啦說了,劉啦啦說讓我好好對待你。她和我還是很要好的朋友。我無語。我問她,衣服洗幹淨了沒有?她奇怪的問我,什麼衣服?我說,那見衣服就是被我碰的都是血的,好像把裏麵都給浸紅的那件衣服。其實我說的是那次我用我受傷的手摸張秀的胸的時候留下的血。張秀臉羞的紅紅的,不理你了,沒點正經的。我突然很下流的問她,你是否想真的以身相許,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呢?她假裝生氣的說,你好下流,真流氓。我告訴她,我這不是下流,是風liu,我是風liu才子嗎?而你是佳人,才子陪佳人咯!她說,你像才子嗎?你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流氓。我告訴她,那麼現在我這個流氓要來調戲你這美女,可以不?她說不行,說我現在變了,變的下流了。我無奈的笑著,沒有在理會她的話。也許真的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雖然我對張秀這樣,但是張秀現在每天還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