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卡又補了一腳,踢碎了對方幾個門牙。
三個混混也圍了上來,第一個手裏拿著蝴蝶刀,花裏胡哨地揮了幾下,大叫一聲刺了過來。
杜卡不緊不慢地挽起袖口,錯身用手臂夾住了對方的手,握著拳頭,狠狠砸在對方的鼻梁上,噗~鼻血爆了出來。
第二個人也揮著刀從背後砍了過來,周圍的人群發出一陣驚呼,有人大喊小心。
杜卡也不回頭,手臂夾著第一個人,用力一提,當做武器呼了過去,直接砸到第二個混混的頭上。
兩個混混摔在一起,摔了個七葷八素。
哇喔~
周圍傳來一陣驚呼,太凶殘了太暴力了,哪有人用人當武器的。
第三個人還沒上,握著刀子,戰戰兢兢地後退了一步。
“把刀給我!”
杜卡冷著臉喝道。
那人握著刀抖了抖,猶豫著要不要交出去。
杜卡上前一步,抓著對方的手腕,抬手就是幾個大耳光。
“幹什麼不好,偏要玩刀子,下次再敢來酒吧搗亂,你捏斷你們的脖子,聽明白沒有?”
杜卡抓著那人的脖子狠狠地問道。
“明白明白!”
那人連連點頭,口鼻鮮血直流。
“滾!”
杜卡鬆開了手。
五個混混捂著傷口連滾帶爬地跑出了酒吧。
啪啪啪~
周圍響起一陣零亂的掌聲,有人在鼓掌歡呼,大喊著酷、牛掰之類的話,也有一些人驚訝地看著他,對他本人有了新的認識。
杜卡也不在意,他衝著駐場樂隊揮揮手,
“接著唱歌,接著跳舞!”
現場的音樂很快又噪了起來。
周圍的人盯著他小聲議論了一會兒後,又重新回到舞池,跟著音樂繼續扭動。
杜卡找到被打的情侶安撫了一下,補償他們300美元損失費,兩人也沒有異議,拿著錢繼續在酒吧消費。
他又找到保安哈維爾,這家夥在擋架的時候根本沒出力,除了衣服有點髒,一點傷也沒有。
“杜卡,我真的盡力了,他們有五個人。”
光頭壯漢哈維爾喘著氣說道。
“他們怎麼把刀帶進來的,你們沒有搜身嗎?”
“搜了,他們大概藏在腳底下。”
“下次遇到這類人要搜仔細些,防止他們帶槍進來。”
目前洛杉磯在槍械管理上不太嚴格,在正規槍店和黑市都能買到槍,如果那五個家夥帶著槍進來鬧事,對付起來會比較麻煩。
杜卡叮囑了幾句,回到了吧台。
——
“老板,杜卡下手是不是有點狠?看把人都打出血了,嚇到客人怎麼辦。”
二樓樓梯上,馬爾科有點怕怕地說道。
以前看到杜卡那樣子,就知道他不好惹,可誰也沒想到他這麼不好惹,一個人對戰五個帶刀的混混,還把人打得那麼慘,太凶殘了。
“狠點好,那群混蛋天天跑我這裏散貨,害得我被警局罰了三次,我要是能打得過他們,絕對一手一個全掐死,杜卡的做法太解氣了。”
湯姆握著肥肥的拳頭說道。
馬爾科撇了下嘴角,就你這點力氣,給你個蛋你也捏不碎。
“你還在這幹什麼?出事的時候你躲一邊,要工作了還在這裏偷懶?”
湯姆回頭瞪著他。
“我來送信的,好吧,我這就去工作。”
馬爾科聳聳肩膀,麻利地回到了大廳。
“薇諾娜,要不換家地方喝酒,杜卡那家夥太危險了,不像個普通的調酒師,還是離他遠一點好。”
酒吧過道上,薇諾娜的女助理望著吧台那邊說道。
“怕什麼,難道他敢打我?”
薇諾娜拂了下前額的頭發,插著牛仔褲兜走了過去。
到吧台的時候,正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抓著杜卡的手臂,用激動又顫抖的聲音問他怎麼會這麼厲害,問他是不是殺手、特工、是不是王牌特種兵出身?
杜卡說不是,隻是練過幾年自由搏擊。
壯漢不相信,說他的招式全是實戰打法,一招製敵,非常強悍,肯定專門磨練過,還說他的打法非常漂亮,比電影裏的暴力美學更加真實,更加令人震撼,可以加進他的新劇本裏。
“隨你,你是編劇你說了算。”
杜卡笑了笑,看向了吧台前的回頭客。
“薇諾娜,今天要喝點什麼?”
“隨便!”
薇諾娜聳聳肩膀,坐到了高腳凳上,深邃的眼睛盯著他看個不停。
“血腥瑪麗怎麼樣?”
杜卡在水池裏洗了洗手,手上的血跡被衝到了潔白的水池裏,像是血腥瑪麗雞尾酒的顏色。
yue~
薇諾娜吐著舌尖,幹嘔了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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