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而詭異。
“你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看管遺體的?!
或者說,你們到底用我哥哥的遺體去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麵對男子的指責,麥廉搖搖頭:“我非常誠懇的告訴你,我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可是這些天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狀況了。
我們現在也還在尋找原因,隻要有所發現,我都會第一時間聯係你。”
“不知道?”男子的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人就在你們療養院裏躺著,過了一晚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告訴我你不知道?!”
已經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的男子已經開始說粗口。
而麥廉越是忍耐,他的粗口就越是難聽。
但麥廉都沒有反駁,林克也就強忍著沒有動手。
可是當男子抬起拳頭,眼看著就要落在麥廉臉上的時候,林克還是沒有忍住。
他擠出人群,一把握住男子的手腕,製止他落下的拳頭,眼神冷冽:
“過分了。”
男子紅著臉掙紮著,可是握緊他手腕的手掌卻像是生鐵打的鉗子,根本連一絲動搖都沒有。
“你難道想我就這麼算了!!”
“不可能的。
不說你不會答應,我也不會答應。”
麥廉示意林克放開男子,然後認真的看著他:“他是你的哥哥,我是他的醫生。我同你一樣遺憾他的離世。
而將他,還有其餘逝者的身軀破壞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男子看看麥廉真誠的眼神,又看看一邊活動著手掌的林克,憤憤的說道:“別以為嘴上說說就算過去了。”
在一邊等著人群緩緩疏散,林克不解的看著麥廉:
“聽你剛才的說法,這些天像是這種狀況不止一次發生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麥廉痛苦的捂著頭蹲了下來,剛才在男子麵前的從容消失一空,“之前那些因為昏迷送進來的患者,都會很快死亡,然後第二天清晨就會變成被蟲子蛀空的樣子。”
“你們就沒有人仔細研究一下這個過程是怎麼發生的嗎?”
“有,而且已經研究了不止一次。”
麥廉滿臉苦笑,痛苦的把手指插進頭發裏,將他本就稀疏的頭發又揪掉兩根。
“但隻要過了一個時間點,他們的身體就像是自動融化一般,血肉都會消失一空。
就算一直用驅散法術保持他們肉身的純淨,也還是會發生一模一樣的事。”
林克也皺起了眉頭:“你有沒有嚐試過讓阿列克大主教來看看。”
“來了,可是阿列克大主教也沒有什麼辦法。
他本身不是專精於治療方麵的超凡者。
唯一能做的就是告知我們,這些人殘存的身體沒有汙染的痕跡。
也就是說,沒有人用他們的身體參與某種儀式。”
“那接下來怎麼辦?”
麥廉站起身,深吸一口氣,然後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像是要將自己體內的頹廢都用這兩口氣代謝出去。
動搖的眼神重新恢複以往的堅定。
“反正我是不會放棄的。
別的教士說將這種現象當成這段時間突發的昏睡症並發的一種症狀就可以。
但我不忍心看著那些因為失去親人痛苦的人,還要麵對樣貌全非的遺體再痛苦一次。”
林克歎息著在他手臂上敲了一拳:“要是需要幫忙,千萬別客氣。”
“放心,你在我這裏不是需要客氣的人。”
林克突然想起自己找麥廉還有件要事來著:“我昨天聽阿列克主教說起,你們碰上因為異類而無家可歸的人,是會收容她們做教士的吧。”
“也不是一定的,”麥廉搖搖頭,“絕大多數情況下隻是接納資質夠好的人。其他的就安排在各個地方做一份普通的工作。”
林克眼睛一亮:“既然這樣的話,你幫我看看麗娜能不能也來你們這裏做個教士?”
“可以到是可以,”麥廉有些遲疑,“可是我不保證能夠通過,上麵是有規定的。麗娜不一定能夠得到認可。”
“沒關係,這條路不行到時候再試試其他的。”
林克到不覺得麥廉的態度有什麼不對的。
本來就沒奢望他的性子能夠幫什麼忙。
能夠讓麗娜試一試就很不錯了。
“那我現在就去把麗娜帶過來?”
“還是等等吧,我去申請一下親和測試,大約傍晚的時候我們出發。”
“行,”林克嘿嘿一笑,“你說了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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