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中了毒,跑不遠,分開追。誰要抓住她,不用等我來,就地解決,拍好視頻給我。”
“我不僅要毀了這個賤人的臉,更要她成為殘花敗柳,身敗名裂。行止哥哥是我的,誰也搶不走,江家的全部財產也隻能我一人繼承。”
江星諾的嗓門在漆黑的夜裏顯得又大又惡毒,嫉妒使她整張臉都有些扭曲。
毒都下了,幾個身強體壯的大漢也找了,結果人跑了。
江橘柚眼神迷離咬著銀牙,撐著快要炸燃的神經往前走,皎如月色的臉煞白。
她的右手掌中還插著一把寒光乍現的匕首,紅色的血液順著刀尖蜿蜒流淌,滴滴濺落在水泥路上。
一咬牙拔掉手中的匕首,痛意讓她神經暫時恢複了片刻清明。
她往小巷裏跑,體內的毒素也在爆發。
這毒有點野,非得用男人。
她是江家的大小姐,江星諾是二小姐,在這個隱世大家族裏,她們是提名的繼承人,但最終的繼承人隻有一個,花落誰家那就各憑本事。
為了權利和男人,親姐妹反目成仇,江星諾這個做妹妹的竟然親自算計她,手段卑劣。
天黑路滑。
江橘柚被撞的一個趔趄,就在她以為撞到牆了,就聽到對方壓低聲音警告她。
“不許叫!”
男人周身冷冽的氣息撲麵而來,江橘柚從口袋掏出一把蝴蝶刀,食指輕點蝴蝶刀旋轉一圈,銀晃晃的刀身有點刺眼。
她發現對方也中毒了,今晚是毒男毒女對對碰嗎?
江橘柚控製好速度,匕首抵住他的咽喉。
“別動,抬頭。”她冷聲命令道。
長得好看,就由他解毒;長得不好看,殺之。
沈寒禮中的麻醉散已經擴散四肢百骸,他現在僵硬的如同一具死屍,若不是他還有呼吸,還真以為他死了。
見對方不動,江橘柚用匕首挑起他的下巴,借著月光打量著他。
大概月色太撩人,給他鍍了一層薄光,映照他的膚色白皙像一塊完美無暇的白玉。深邃的丹鳳眼漆黑如墨般濃稠久久化不開,眉梢染了寒,緊繃的下頜線表現他現在很不悅。
介於月色和雪色之間,他就是第三種人間絕色啊!
但,這人她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滾!”沈寒禮聲音沙啞冰冷,垂著眼睫嫌惡的看著江橘柚。
她在暗處,沈寒禮自然不知對方是何人,隻知道是個女人。
要不是中了麻醉散,他定要把江橘柚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虎落平陽被女人欺。
奇恥大辱。
“脾氣還挺大,我喜歡。”江橘柚微微眯著好看的杏眼。
頰邊浮現的紅暈越來越濃,她快壓不住體內的毒了。
右手微微顫動著,指尖一直有血滴落。光潔的額頭上布滿了細汗,痛的心髒都快皺巴炸了。
“是你自己躺,還是我幫你?”她要速戰速決。
“?”沈寒禮眸子微縮,這瘋女人要幹嘛?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
江橘柚三下五除二扒拉掉他的外套。
這天為被,地為床的無人小巷,條件是差了點,好在人帥。
“你要做什麼?”沈寒禮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怒火攻心,眼裏的寒意能把人凍死。
隻可惜,江橘柚現在就需要這股冷意來驅趕她身上的熱意。
“沒看見嗎?我要跟你醬醬釀釀。”江橘柚揚了揚眉,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敢動手,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沈寒禮冷冷抬眸,雙眼隱含殺意,氣勢陡增。
這瘋女人居然敢趁黑劫色。
“嗓音這麼好聽,不該說粗魯的話。乖,我盡量不讓你痛苦。”
江橘柚本來就是聲優,對好聽的聲音沒有抗體,這一刻聽到沈寒禮說話,加快了她血液流動。
“男人出門在外要好好保護自己,我今天就給你上一課。”她的語氣有些輕佻輕佻。
她在暗處,沈寒禮根本就看不清她的模樣,隻能從她的嬌脆磁糯的聲音辯駁她年紀不大。
身上還有血腥味,並且中毒了,他還是聞的出來。
草!
這是把他當解藥了。
他心裏不爽到了極點。
“你敢!”沈寒禮眼含殺氣,僵硬如他,想要動手抹殺江橘柚。
江橘柚將他放倒,解開皮帶扣……
“你賺了。”
毫無前奏,崩裂前行。
兩個人的表情都有點痛苦……
沈寒禮死死的盯著他,眼裏冒火,恨不能用眼神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