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歡迎就算了。”
“歡迎,我當然歡迎。”宋子廉停下手,俯身從後麵抱住她,“就算你做出這個決定,隻是因為還把我當那隻貓我也很高興。”
紀心瑤側過身,也抱住了他。
她也無法判斷自己對他心軟起來是因為喜歡他這個人還是愧疚於前世那隻沒有能救活的貓,但是她的心結的確解開了不少,她也有自己反思,她希望宋子廉公私分明,卻又在他真的公私分明的時候忍不住有怨言。
“好了。抱夠了。現在開始給你做堅持。”
紀心瑤坐了起來,將宋子廉壓到了身下,用手扳開他的下巴。
“舌頭伸出出來,我看看舌苔。”
宋子廉照做,她滿意地摸了摸他的頭發。
“乖,衣服也脫了,我看看你身上的紅斑蔓延到什麼程度了。”
宋子廉直接從背後拉著衣服下擺,將襯衣脫了下來。
“還有下麵。”
“都讓你看光了,不對我負責怎麼辦?”宋子廉一副戲精上身的委屈模樣說道。
紀心瑤看他還有心思開玩笑,覺得他至少精神還不錯。
於是她用手勾起他的下巴,“你要是不從我,那我可就自己動手了。”
“你再這樣我就叫人了……”宋子廉眼巴巴地看著她,話說的嬌羞,但眼神裏分明就是在期待些什麼。
紀心瑤也順著他的盼望,將手放在了他的皮帶上,“你叫呀,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宋子廉這時倒不說話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手。
但紀心瑤也覺得這樣有點過了,打算收回手。宋子廉立馬抓住了她的手,往中間卡扣的位置挪去。
然後,她按動了卡扣的位置,皮帶一下子鬆掉了。
紀心瑤連忙尷尬地扭過頭去,吩咐了一句,“你自己脫。”
宋子廉腿上的紅斑並不多,大多還是集中在軀幹上。她翻來覆去地給他檢查了好幾遍,又讓人送來了宋子廉去醫院做檢查的一大堆檢查單,仔細研究了半天後對宋子廉道,“我又要下去挖草給你熬藥了,你就在屋裏,別跟過來了。”
“又要泡澡嗎?”宋子廉一邊問,腦海裏一邊想起了自己和紀心瑤在澡池裏那些曖昧的舉動,想想還有些小興奮。
“這次不泡了,已經傷及了髒器,需要喝湯藥才行。你這個病要從內到外控製。”
她用的控製這個詞,而不是治。因為這個病根本是治不好的。
宋子廉臉上浮現出一絲失落。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去。”
“你平時處理工作上的事就已經夠勞心勞神了,挖藥也是很勞心勞神的,能休息的時候盡量休息。”
“那我在旁邊陪著你,我不挖。”
“那我會很生氣的,就我一個人幹活,你在旁邊看著,會讓我覺得你不愧是資本家周扒皮。”
宋子廉沒辦法,隻好在屋裏等她,讓紀心瑤一個人去屋外挖草藥。
但出了門,紀心瑤才忍不住,眼淚流了出來。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緩兵之計,如果不能快點完成任務,得到願望,宋子廉半年後仍舊會事。
她記得那隻三花貓,最後還是死於寄生蟲,死時半個身子都被寄生蟲掏空了,恐怖極了,幾乎還剩一張貓皮,隻能治愈的就隻是那張貓皮,可她還以為自己治好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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