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心瑤故意順著他說道,孔佑禮不疑有他,隻覺得這是更加能展示自己才華的機會。
“好,你說要怎麼調整難度。”
“很簡單,按照原本的飛花令來說應該是七言帶飛花兩字,孔教授精通詩詞,所以應該嚴格按照原來的規矩來,但是我們沒有孔教授那麼厲害,所以隻要是古文裏有的,帶花字就算過,可以嗎?”
根據孔佑禮的經驗,即便是這樣,他也穩贏。
“好,我先去拿酒。”
紀心瑤算了算,覺得石隱文學素養也不錯,算是個戰鬥力,於是又招呼著石隱和葉開陽,“二位要不要也來一起玩飛花令,人多點熱鬧嘛。”
石隱本來想拒絕的,但看著葉開陽已經不客氣地坐到了座位上,要是他不加入豈不是顯得很不合群,隻好也坐到了紀心瑤的對麵,吃起了菜。
不吃不知道,一吃嚇一跳。石隱怎麼也沒想到不過是一點野味,竟然被紀心瑤做出了山珍海味的鮮美。根本就停不下來。
終於,孔佑禮拿來了酒,他看著什麼也沒付出的石隱和葉開陽也坐了過來,心中忽然有些不舒服。早知道他就在紀心瑤問她餓不餓的時候回答餓了。
但孔佑禮轉念一想,他們這麼輕易就坐了下來,也不知道屏幕前的觀眾有多少罵他們吃白食。這樣,他心頭才多少舒服了一些。
“這是我專門托人尋來的八十年陳釀女兒紅,今日和諸位行風雅之事,也算是沒有辜負美酒。”
孔佑禮自豪地介紹著這裏這壇老酒,三十年陳釀的女兒紅已經是珍品,五十年的簡直難得,更遑論八十年的陳釀,他一打開就是酒香撲鼻,眾人都驚了。M.ggdoWn8.net
“好酒,真是好酒。”宋祿存不由讚歎道,“孔教授可真是會藏酒的人。”
苟芝芝也跟著道,“太香了,我喝過那麼多酒,還從來沒有聞過這麼香的。你托的什麼人呀,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
“倒不是我不願意,但是幫我帶酒的人是位方外高人,不一定願意見客。”
孔佑禮言下之意,是自己的朋友瞧不上苟芝芝這種俗人。
紀心瑤卻望著酒,遺憾地歎了口氣,“可惜這個高人好像不太把孔教授當朋友。”
“紀小姐怎麼會用這樣的惡意去揣測別人。”孔佑禮神色淡然,根本不怕紀心瑤的胡言亂語。
“正是因為我沒有惡意揣測別人,所以才這麼說的。”紀心瑤指了指孔佑禮手上的酒,“孔教授可能隻藏酒,不懂酒,可知女兒紅是怎麼來的?”
“當然是糧食釀的,不然還能是怎麼來的?”
紀心瑤搖了搖頭,“嵇含在《南方草木狀》中詳錄:南人有女數歲,既大釀酒,侯冬陵地竭時,置酒罌中,密固其上,瘞陂中。至春瀦水滿,亦不複發矣。女將嫁,乃發陂取酒,以供賓客,謂之女酒,其味絕美。也就是說南方人從女兒一出生起就開始釀酒,等到女兒出嫁時再用這些酒來宴請賓客。所以名為女兒紅。”
孔佑禮頓時敏感起來,這書他讀過,卻沒能背住。
“可這有和幫我帶酒的人沒把我當朋友有什麼關係?”
“八十年陳釀的女兒紅,如今才開封,豈不是說明這個女兒未嫁。那這酒就不能叫做女兒紅了,應該叫做花雕。是花之凋零的意思。對方懂酒,卻連這個都沒告訴你,自然是沒把你當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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