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冗長的通道,到處都是屍體,鮮血染紅了金屬牆壁的原本顏色。
蔣知閑剛剛踏入前艙,就遭遇了數百人的阻擊。對方全都是帝國的正規軍,擁有同樣先進的武器,和千錘百煉後的戰鬥力。
任何時候都不要小看對手。
一路展開激烈的槍戰,蔣知閑的作戰服已經被鮮血染紅。他嘴角噙著冰冷的笑意,一步步朝著目標點接近。
“砰砰砰!”
又是一陣槍響,幾個剛剛衝出來的軍人倒在了血泊中。
慈不掌兵,在戰場上,除了你死我活,沒有仁慈二字。
“老大,根據情報,沿著這條通道直走,就能看見敵方的會議廳。會議廳的旁邊,就是指揮室!”身旁的a組偵察員,小跑著來到蔣知閑身邊,低聲說道。
蔣知閑沉默地擦了擦槍口,淡淡點了點頭,“先去看看。”
說完,他抬腳繼續向前,奇怪的是這一路竟然一個人也沒有碰見。
“這不對勁。”偵察員皺著眉,試圖侵入對方的終端口。
蔣知閑卻冷靜地製止了他,“不用了,有溫劾坐鎮,你查不出什麼。”
“可是。”
“行了,你們現在這裏候命,我親自過去看看。”蔣知閑說完,端著槍朝著不遠處的會議廳走了過去。
身後的下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不得不聽從命令,原地戒備。
而就在蔣知閑一腳踹開會議廳的大門時,一個一身戎裝的年輕人,早已等候多時。
他晃了晃肩頸,將嚴絲合縫的外套脫下來,解開襯衣幾個扣子,挽起袖口。
“你就是蔣紹儀的兒子,蔣知閑?”
蔣知閑撲哧一笑,將手裏的重機槍,擱在旁邊的櫃子上。他同樣扯開衣領,從腰部的皮帶處,抽出一把匕首,冷冷道:“你還不配叫他的名字。”
“一個叛徒而已。”羅騁不屑道。
蔣知閑嘴角一歪,眼神銳利,“回去好好問問你父親,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說一百遍,也是同樣的結果,受死吧!”羅騁厲喝一聲,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三棱軍刺。
他身形一晃而過,直接踩在旁邊的椅子上,淩厲的狠招直取蔣知閑的眼睛。
電光火石之間,蔣知閑的身體像是一團濃霧,瞬間消失在原地。等到羅騁回過神來,眼前已經閃過一道銀光,再看那匕首竟然朝著自己的喉嚨劃了過來。
一出手,便是殺招,兩人誰都沒有手軟。
羅騁難堪地向後一仰,腳下還沒站穩,蔣知閑又是一記鞭腿朝著他的膝蓋踹了過去。
“少將,你太慢了。”蔣知閑嘲諷道。
羅騁靈活一轉,持起軍刺朝著他的匕首打了下去。兩把兵器發出清脆的碰撞,竟然迸濺出一道若有若無的火光。
雙方猛然後退拉開距離,羅騁右手一抬,做出進攻姿勢。
“不過如此。”他笑了一聲,左腿往後一蹬,身體蓄力,如猛獸般朝著蔣知閑撲了過去。
會議廳的地盤並不算寬,蔣知閑行動受限,無法躲閃,隻能往後退了幾步,腳尖一挑,把旁邊的椅子踹了出去,擋住了正欲衝過來的羅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