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溫總。”
沈悄悄現在如坐針氈,感覺自己進入了修羅場。
剛剛溫瀟主動送人,蔣知閑直接拒絕還好解釋,但他轉手送給了下手,就是當場不給溫瀟臉麵了。
不得不說,是男人根本不帶慫。
他蔣大爺的字典裏,就沒有“怕”字!
“蔣先生果然體恤手下。”溫瀟看著手裏的紅酒,衝他舉了舉杯。
蔣知閑拿起杯子,兩人相視一笑,皆是一口飲盡,好像是在暗自比拚什麼。
沈悄悄不明所以,也端著杯子一口幹了,這可把溫瀟嚇了一跳。
“少喝點,這酒後勁大。”
瞧瞧這語氣,這眼神,還有那隻扶著沈悄悄肩膀的手。
蔣知閑的眼睛都要看出火了!
“我沒事,瀟哥哥。”沈悄悄搖了搖頭,目光落在那兔女郎身上,笑容藏了幾分狡黠。
完全被醋意蒙蔽的男人,被這一聲“瀟哥哥”刺激得喪失理智!
神特麼瀟哥哥!
走了個阮教授,又來一個瀟哥哥,他的拳頭硬得都冒火了。
本來想讓別人吃醋,沒想到自己先氣了個半死,目睹一切的陸鳴,默默搖了搖頭。
他們老大栽了,而且栽得很徹底。
還好蔣知閑並沒有那麼衝動,他往後一靠,雙腿十分粗魯地架在桌子上,還故意把那瓶價值不菲的紅酒踢翻,笑容逐漸擴大,“聽說溫總的胃口不錯,什麼都敢嚐試,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小心硌了牙。”格格黨
被如此挑釁的溫瀟,還能保持基本風度,到底是生意人。光憑這一點,不難猜出,這是條咬人的毒蛇。
“勞蔣先生費心了,我啊,沒什麼別的本事,就一點。”他放下手裏的高腳杯,眼神銳利,“凡是我看上的,就一定能吃得下!”
“那我等著。”蔣知閑收回腿,從卡座上站起來。“告辭。”
“這麼早,不去玩幾把牌嗎?”溫瀟挑起眉,大概沒想到他這麼好打發。
蔣知閑嫌惡地掃了一眼,“不了,相比於賭錢,我更喜歡直接上手搶。敢在我麵前耍手段,嗬……”
他轉過身,因為太薄而顯得冷厲的雙唇,慢慢吐出幾個字。
“殺了就好。”
兩人言語之間,即是試探,也是威脅。大家互不相讓,想要達成目的,那就各憑本事吧!
沈悄悄捏著杯子的手緊了緊,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
剛剛那聲瀟哥哥,其實是她故意為之,至於為什麼那麼做,沈悄悄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可能是那兔女郎蹲在他腳邊時,蔣知閑沒有拒絕,也可能還有別的……
“沈悄悄。”
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沈悄悄下意識抬頭,然後便看見蔣知閑,站在不遠處,用一種複雜的眼神,靜靜看著她。
兩人視線交彙的刹那,沈悄悄隱隱覺得他是有話要說的。
但蔣知閑隻是眯了眯眼,便帶著陸鳴等人,轉身離開。
他什麼都沒有說。
但好像,又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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