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閃過。
“啊!”
沈悄悄短促地叫了一聲,感覺自己撞到了什麼,好在有一隻鐵臂箍住了她的腰,這才讓她不至於從台階上滾下去。
等等。
這誰?
沈悄悄揉著發紅的鼻子,惡狠狠地揚起頭,果然看見蔣知閑那張欠揍的臉,還有耳垂上那枚妖冶的紅色耳釘。
“跑這麼快幹什麼,萬一摔斷了腿,我又要花錢。“
他挑起眉,把沈悄悄的腰肢往懷裏按了按。這下沈悄悄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
蔣知閑冷笑一聲。
沈悄悄住院這大半個月,黑龍城誰不知道,他蔣知閑斥巨資救了一個女人。隻要稍微有人調查一下,就會發現沈悄悄來黑龍城那天,曾故意放出消息,說自己是蔣知閑的未婚妻。
事情鬧成這個樣子,他蔣知閑就算不認這樁婚事,也堵不住外麵的悠悠之口。
沈悄悄今天要是敢在醫院門口,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明天他蔣知閑的大名,就會成為整個黑龍城的笑柄。他還沒死呢,這個女人就敢頂著“未婚妻”的名頭,給他戴綠帽子!
還真是欠收拾!
“鬆手!”沈悄悄怒目瞪了過去。
蔣知閑輕輕一瞥,反手摟住她的肩膀,然後湊到沈悄悄耳邊,擺出一副曖昧的姿態,但說出來的話卻像毒蛇吐信。
“你要是敢在這裏抱別的男人,我就擰斷你的脖子。”
用最溫柔的語氣,撂下最殘忍的威脅,他蔣知閑壓根沒想做個好人。
沈悄悄臉色一僵,剛要說話,腰上的手已經鬆開了。格格黨
“悄悄,怎麼了?”
阮遇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醫院門口走了過來,他看著沈悄悄和一個陌生男人舉止親密,眼神有些詫異。“這是?”
“房東!”沈悄悄賭氣道。
這渾蛋手勁這麼大,腰都快被他勒斷了!
“別鬧。”阮遇自然不信,隻是親昵的拉著沈悄悄的手腕,將她拽到自己麵前。
蔣知閑看著他的動作,眼神晦暗不明,唇邊的笑意也變得鋒利起來。
“我叫阮遇。”阮遇伸出右手,笑得風度翩翩。
蔣知閑抱胸而立,半垂的眼皮隨意一撇,就差把‘老子看你就煩’寫在了臉上。好在他心裏還有半分理智,知道這人是來幫忙給老五的妹妹看病,這才大發慈悲的應了一聲。
“蔣知閑。”
“……”
見對方沒有握手的打算,阮遇毫不介懷的把手收回去。然後側過臉,對沈悄悄道:“不是說有朋友病了,要找我來看看?”
“啊……對。”沈悄悄這才想起來,自己找阮遇過來的理由,趕緊催促蔣知閑。“帶我們去見見那個女孩吧。”
“我們?”蔣知閑在心裏咂摸著這兩個字,眼底劃過一絲冷意。
但他很快便恢複如常,隻是笑容有些意味深長,看得沈悄悄脊背發涼。
“跟我來吧。”
蔣知閑走在前麵,手裏的打火機轉的哢嚓作響,透露出主人糟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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