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時和別人說話就是這樣,朋友說她一開口就很佛係,她習慣了這個調調了,沒啥特別的,就是說話語氣很平和,平時聽著也很正常,但放在溫如月這樣本來就軟綿的嗓音聽著就更加軟了。

和溫如月平時嬌蠻尖聲說話的音調一比較就特別明顯。

要一個二十多年的人改語氣很難的啦,溫皎皎不想每天說話還得捏著腔調,那得多累。

學個樣子差不多得了。

係統老六:“我隻是提醒宿主,盡量體貼合角色。”

溫皎皎:“小小的一點變化應該不影響吧?”

老六:“不太影響……”

“那不就得了,你這個老六。”

老六:嚶嚶嚶,它隻是擔心宿主,它也隻是一個打工人。

溫皎皎看著幾個丫鬟那略有些微妙的臉色,手中的鞭子一甩,就那樣輕飄飄的甩了那麼一下,在空中發出了淩厲的破空聲。

香堇被那鞭子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立即恭敬的應下,去柴房拿人了。

溫皎皎看著香堇的背影,心道她隻要把溫妙然放出來,她那偏心的老爹自會有辦法把葉姨娘弄出來。

玉竹喚人搬了一張臥榻在院中,上麵鋪著厚厚的毯子,扶著溫皎皎躺下,等著香堇拿人過來。

丫鬟們又搬來屏風放在左右兩側,幫溫皎皎擋著風。

風信在一旁的案桌上放上茶點,點上熏香,玉竹給溫皎皎輕輕的按摩著頭部,那雙帶著馨香的柔軟手指插在她的發中按在她的頭皮上,讓溫皎皎感覺自己像是躺在了神仙窩裏,閉上眼睛舒服的都快要睡過去了。

溫妙然很快就被兩個身材壯實的婆子架著丟到了溫皎皎麵前。

溫妙然從地上站起來,看著麵前半躺在塌上閉著眼假寐的溫皎皎,她心中有些驚疑不定,拿不定溫如月會對她做什麼。

她這幾天和母親被關在柴房中,本來以為至少會被餓上幾天,但每天都有飯菜送過來,雖然飯菜是涼的,但卻沒壞。

她附在門上聽到說是溫如月送過來的,心下更是疑惑,幾度懷疑裏麵是不是被下來藥之類的。

以溫如月的性格給她們送餿飯餿菜都算仁慈的了。

但想著溫如月那明火執仗的性格,下藥倒不是她能想出來。

溫妙然感覺今日的溫如月和平日的有些不同,她就那樣躺在塌上,一頭黑亮柔順的長發披散著未著半點釵環,在嫋嫋熏香中那張嬌俏的麵容顯得有些朦朧。

這還是溫妙然第一次看她如此平靜安然的模樣。

平日裏溫如月早就對她疾言厲色了,那手上的軟鞭二話不說就得抽上來了。

見溫皎皎半天沒說話,溫妙然忍不住開口問道:“四妹妹打算今日如何?”

溫妙然剛一開口,就被身後那兩個婆子給摁到了地上。

即便是被人摁著跪到了地上,溫妙然依舊挺直著背脊。

溫皎皎睜開眼睛看向溫妙然,一張清麗漂亮的麵孔就這樣落入她的眼中。

除開溫如月的記憶,這是溫皎皎第一次直麵溫妙然,即便是被關在柴房五天,她釵環鬆散頭發淩亂,容顏有幾分憔悴,但依舊掩蓋不了她的美貌。

看到溫妙然的外貌和周身氣質,溫皎皎心想無怪乎溫妙然在書裏被那麼多男人喜歡,這樣漂亮的麵孔,還有她那聰穎清冷的性格,讓她就像一朵傲雪淩霜的梅花,不與百花爭春獨自淩厲盛放。

溫皎皎收回目光,懶洋洋的對玉竹她們開口:“搬張書桌出來,還有紙墨筆硯,哦對了,再裝一碗水。”

玉竹和風信對視了一眼,有些不太明白自家主子想幹什麼了,不過她們還是快速的把溫皎皎要的東西都準備好,放在了院子中間的位置。

溫皎皎從風信給她拿到幾本書中翻出來一本最薄的書丟到書桌上,“這本詩詞二姐姐今日抄完了我就放你離去。”

溫妙然拿起書本翻看了下,將書放到一邊,二話不說提筆就準備開寫。

溫皎皎遞了個眼神給玉竹,玉竹明了,走上前去拿起裝滿水的碗放在了溫妙然的頭頂。

溫皎皎笑著甩了一下軟鞭,“姐姐碗可不能掉哦,掉一次碗就要挨一次我的鞭子。”

溫妙然聽著溫皎皎那軟綿綿的聲音,麵上帶著笑,完全就是一個不知善惡的稚童隨心所欲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和往常有些不同,但又處處相同。

溫妙然沉了一口氣,頭頂著碗,全程隻能挺直著腰板寫字,連低個頭都不行,隻能微垂著眸子拿著筆寫,看著都十分的累人。

其他的丫鬟看著溫皎皎想出這樣折磨人的法子,心想著這兩天小姐看上去性情比之前好了許多,果然也隻是看上去,現在病好了,比之前更加的摸不清脾氣和想法了。

溫皎皎感受到那些丫鬟們看向自己那畏懼的眼神,暗自歎息了一聲,把鞭子交給了風信,將手絹蓋在眼睛上開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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