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銘,起來給祖師爺上香!”
酣睡的葉銘被老爹叫醒,迷迷糊糊中手裏塞了三炷香。
癡傻的葉銘便學著老爹的樣子,跪在藥王祖師爺的石像前磕了三個響頭。
“祖師爺在上,希望您保佑小銘早日康複!”
葉銘原本不傻,而且還是省理科狀元。
可是一場意外頭部受創,成了五穀不分的癡呆。
葉進賢想盡一切辦法都沒治好,最終放棄治療,每日在祖師爺神像前祈禱,希望奇跡發生。
焚香完畢,葉進賢抓起桌上的藥箱。
“小銘,我去縣城出診,藥房裏有熬好的兩碗藥,左邊是給李虎的,右邊是給柳寡婦,千萬別弄混了。”
李虎是村霸,家裏養著十幾頭牛,前些日子他家的母牛配不上種,便讓葉進賢熬點催情的藥治療一下。
而柳寡婦扭傷了腰,那碗藥是給她活血化瘀的。
“知……知道了爹!”
葉銘用腳尖搓著地麵,傻乎乎的回應著。
“哎……這孩子!”
葉進賢歎息一聲,背著藥箱出了門。
老爹前腳剛走,葉銘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後,坐在門口石墩上看螞蟻上樹。
“小銘,進賢叔在家嗎?”
一道溫婉的聲音傳來,葉銘木訥的轉頭,看到一張俏麗的麵孔,隨即咧開嘴笑了起來。
“漂亮……漂亮大姐姐,你來了!”
葉銘癡傻以後,很多人都不記得,不過眼前這位膚白貌美的女人記憶猶新。
因為她經常給葉銘好吃的,也是除了老爹之外第二個對他好的人。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下河灣第一美人,俏寡婦柳晴。
柳晴噗嗤一笑,媚眼如絲:“都說你傻,我看你嘴倒是挺甜!”
“進賢叔呢?姐姐來拿藥!”
柳晴扭著水蛇腰來到麵前,將一顆糖果塞到葉銘手裏。
“爹……出門了,藥……在藥房。”
葉銘把糖果塞進嘴裏,含糊的回答道。
柳晴點了點頭,葉進賢是下河灣十裏八鄉唯一的赤腳醫生,鄉下人沒錢不敢去大醫院,頭疼腦熱大病小病都找他,天天忙得腳跟不沾地,見不到人也正常。
“那我自己去拿藥。”
來到藥房,柳晴看到桌上放著兩碗湯藥。
“進賢叔有心了,竟然給我多準備了一天的藥。”
柳晴端起其中一碗,一股濃烈的藥香撲麵而來,不禁秀眉皺起。
今天的藥味道特別重,進賢叔應該加藥量了。
捏著鼻子,柳晴將藥一股腦的喝了下去。
“這碗藥格外猛烈啊!”
一碗藥剛下肚,柳晴就感覺全身燥熱,臉頰發燙,心髒撲騰撲騰的狂跳。
“啊!”
柳晴情不自禁叫了一聲,豐腴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好難受,我要死了……”
柳晴百爪撓心,心中好似藏了一頭猛獸瘋狂亂撞。
守寡三年,一千個寂寞的夜晚,都不如此刻來的難受。
怎麼辦?怎麼辦?
前幾次吃藥也有一點副作用,不過在葉進賢的輔助治療下,很快就會消散。
可進賢叔不再家,誰來給自己輔助治療呢?
“小螞蟻加油!小螞蟻加油!”
外麵傳來葉銘憨憨的聲音,柳晴近乎撞開房門跑到外麵,一把抓住葉銘的手腕。楽彣説蛧
“小銘別玩了,快來給姐姐治病!”
“漂亮……姐姐,我不會治病!”
柳晴當然知道他不會治病,但自己的這個“病”,隻有葉銘給治療最合適。
守寡三年,柳晴守身如玉,無論村裏那些牲口們怎麼威逼利誘獻殷勤,她都沒有順從。
她信奉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可這次來的太凶猛,已經無法自給自足了,隻能讓葉銘治療。
葉銘雖然傻,可該有的都有,而且傻子不會到處亂說。
“哐當!”
屋門重重關上,葉銘被柳晴一把推倒在床。
“漂亮……姐姐,我真不會……治病!”
柳晴原本白皙的俏臉已經變成了粉紅色,一雙桃花眼泛著饑渴的光芒,呼吸急促,如同一頭吃人的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