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晗不敢麵對蘇苒,她說不出來原因,或許是她知道自己做錯了,還保持著那點麵子不想低頭,她想用時間來抹平一切,自以為逃避就能結束一切,以為過往的一切隻要將陳涇和那些人都解決掉就能消失。
蘇苒看穿了她的心思和意圖,全然沒阻止,於晗會知道的,她早已失去了她的女兒,因為麵子而被賤賣掉的女兒。
於晗的話並非是假的,她直接將陳涇和丁茹兩人埋在了後山隻留出了個腦袋讓他們能活著,她被騙了整整十八年,絕不會讓這對奸夫淫婦好過。
兩人的麵前還放著幾部電腦,記錄的就是陳涇和各類人的出軌記錄,而丁母也沒多幹淨,隻要沒有得到的東西才覺得遺憾,如今兩人被迫看著對方的各種視頻,那點初戀的印象早已粉碎成了泡沫,他們在爭鬥著,出盡了醜相。
妄圖在於家探尋陳涇身影的丁茹在附近查探了很久,蘇苒讓人追著她跑了好幾圈,知道丁茹累的癱倒在地才放過。
“於苒,出來,我知道你在,你出來。”丁茹大聲的喊著,她堅信是蘇苒在耍她,進不去於家她隻能大聲叫喊。
蘇苒到了門邊上,將丁茹的狼狽收入眼底:“你挺吵的。”
“是你,是不是你做的?”丁茹猛的抬頭,她衝了過去,揚起了巴掌卻因為身後的保鏢而不敢下手,最後慢慢的收起了手,可眼底是怨氣卻沒有收斂一分。
“是你做的吧?你怎麼能這麼惡毒?我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於苒,你還要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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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私生女也配成我的姐姐?”蘇苒輕嗤了聲:“你妄想害我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這麼評價自己?”
丁茹滿臉不滿,隻覺得蘇苒是在偷換概念,她不過是吸取了蘇苒的氣運,根本沒做什麼,就算她做了什麼也不過是想互換人生罷了,蘇苒上輩子已經享過福了,這輩子憑什麼還要享?
大抵是在心裏為自己辯解了,丁茹舒坦多了。
“我隻是為了爭奪屬於我自己的權益而已,於家也有我的一份,不該是你一個人的。”
這滿口不要臉的語氣倒是讓蘇苒笑了聲:“你說於家是你的,因為陳涇?”
“當然,父親可不止是你一個人的父親。”所以於家也不是蘇苒一個人的。
“枉你長了個頭殼,可惜沒裝上腦子,陳涇就是個沒用的贅婿,靠著我於家才能走到今天,他如今已經被逐出於家,他這些年花於家的全都要還,你竟然這麼想認就你來還吧,若是你還不清的話,就去牢裏坐著吧。”
丁茹當然清楚自己的身份,可她查了法律就算是私生女也有權繼承財產,她比誰都知道陳涇是靠著於晗起家的,若是沒有於家就什麼都不是了,她以為於晗哪怕知道了一切也會忍著的,誰知道竟然真的離婚了。
近幾天來的消息讓丁茹不太好受,她在哪都受盡了白眼和唾罵,連一直幫她的崔星宇也很少也找她,學校去不了,她隻能躲在醫院誰也見不了,偏偏陳涇還被抓走了,而母親也不知去了哪裏。
她還沒來得及叫罵就被於家的人控製住了,蘇苒在把她丟出去前,對她說了句話:“你以為仗著腦子裏的那個廢鐵就能為所欲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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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茹驚悚的看著她,心裏直打寒顫,拚命的呼叫了係統,最後卻無人應答,她被摔出了於家,最後和逃一樣的離開,不敢多待一秒。
許是被蘇苒這麼一嚇,丁茹跑回家躲著,也忘了要把陳涇和丁母救回家,接連幾日都沒出現。
陳涇和丁母被‘封殺’,沒有公司敢收他們,更無人能幫他們,這些年靠著於家的錢早就把陳涇養廢了,他以為自己隻要討好於晗就能安穩一輩子,絕不會想到事情敗露會被強製離婚,若是他不簽字,於晗絕對不會放過他。
那巨額的欠債,陳涇根本賠不起,最後被於家請來的律師送上了法庭,而作為他女兒的丁茹一樣沒有能力償還,至於丁母早已逃走,而丁茹被這些債務和蘇苒的話嚇的不敢出現,日日都靠躲藏過日子,最後找上了崔星宇。
丁茹和陳涇幾日的事自然傳回了學校,蘇苒特意讓校長發了聲明,解釋了原委,但擔心學生們受這樣的事影響,蘇苒多投了幾次錢辦了些學習相關的活動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
班裏少了個丁茹反倒更順暢了,大家也和往常一樣問題,氣氛倒是活躍了不少,不再像是最初的死氣沉沉。
蘇苒見他們願意聽課也願意做題,特意在周末找了私教給他們開課,一中的學生並非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大多是普通孩子,基本上是靠自學和課後問老師來提升成績,鮮少參加補習班,蘇苒特意以學校的名義將所有人都叫了過去,這樣的安排也剛好能讓他們都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