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樓道間隻傳來的曖昧的喘息聲,慕泊言忍不住從喉嚨間溢出一道悶哼聲,他閉眸,扯著領帶,麵色帶上了幾分潮紅,呼吸粗重,手已然困在了蘇再的腰間。
身上的熱源讓他不停的往前探進,想索取唯一的冰涼,哪怕思緒理智,頭腦清醒,可他的身體卻不聽使喚,被''欲''操縱。
不多時,慕泊言靠在門上,清冷矜貴的他此刻染上了從不碰的情欲,難控也難拒,結束之後他推開身前的人,卻在觸及蘇再已經發軟的腰肢,慌張的把人重新摟回了懷裏結果是,女孩被他抱住,與他緊緊貼在了一起。
慶幸鮮少人會走樓道,而此刻清潔工未曾來此,也沒有巡查員,否則會發現門後的春色''。
蘇苒退出了他的懷裏,眼尾泛紅,漾著水色,她眨了下眼睛,恢複了之前的神情,開口威脅:“剛的情況都看見了?慕泊言,你現在是我的,要是敢跑的話,剛剛的喬曄就是下一個你。我允許你跑,總歸是要抓回來的,你不嫌麻煩的話。”
慕泊言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隻在半空中停了不到一秒,或許蘇再也不會發現。
蘇再開了門,走前接著道:“我有事,你自便。還有,繼續你的厭惡就行,別在我麵前惺惺作態,免得惡心了兩個人。”
她不稀罕慕泊言搞笑又虛假的關心,既然厭惡,那就厭惡一輩子,等她膩了,她也就不會管他是厭惡還是喜歡了。
門''砰''一聲關起,慕泊言甚至沒機會開口阻攔,他牢牢的抓著門柄,湧起的情欲被蘇苒的一句話打回原形,心髒緊縮,莫名的疼,要比脖側的帶血的咬痕更疼些,喉嚨有些刺痛,一個字也說不出。
他靠著門,用力按著脖側的傷口,直至傷口發青,血液流出,依舊和感受不到疼一般繼續。
喬苒。
他默念了幾句她的名字,她說的也不錯,繼續厭惡就好了,他什麼時候大度能忍讓到這種程度了,本就該厭惡,繼續厭惡惺惺作態,惡心,嗬!
事事都由她主導,喬再以為自己多大能耐,他慕泊言從未怕過誰,也沒屈服過誰,憑什麼要聽?
四樓的病房內。
“醫生,真的是被鬼的打的,就是一個紮著辮子的娃娃,它把我們推下了山坡,還打了我們一頓。"
“醫生,醫生,你要信我們。我們說的都是真的,是一個會飛的娃娃,她飛在半空中打了我們,還刪了我們的相片,醫生,我們沒瘋。”
兩個狗仔在病床上瘋狂的吼叫,瘋狂的對醫生求救著,他們確確實實是被一個小娃娃打了,但沒有人相信。
幾個護士在旁用力的控製著他們。
醫生在本子上寫下了一堆鬼畫符般的字,判斷:“病人應該患有臆想症,還需住院繼續觀察,給他們打一針鎮定劑,明天做CT繼續觀察.”
狗仔絕望的想哭,大聲的嚷嚷著救命,可惜沒人想理會他們,一針下去,他們慢慢的沉睡。
病房內很快就恢複了安靜。
等了不知多久,蘇再暫時切換了監控,進了病房,兩個人在床上睡的死沉死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