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遠還沒來得及發怒,他雖受傷,但對付一個築基綽綽有餘,可見到那塊玉佩,他急忙拿起,腦海的記憶突然清晰,當年那個在溪邊救了他的小女孩的樣子出現在了腦海中,朦朧的一張臉化作了阮雁的樣子。
他握著玉佩久久失去言語,許多話在一時之間說不出口,原來這麼多年來,他認錯人了,他將自己的救命恩人認錯了,想到過去發生的事,他火氣攻心,一口血吐出。
眼前逐漸模糊,本就重傷的裴修遠此刻氣上心頭,直接暈倒在地,他嘴中最後兩個字念的是‘阮雁’的名字。
人一倒下,池瑾拿出了黑藤粉對準裴修遠的臉上灑,不出片刻,他的臉連開始潰爛,加了十幾倍的藥量,沒個幾十年都養不好。
他估摸著要不把衣服扒開再撒點,或者再捅幾刀。
蘇苒無奈扯了扯他的袖子池瑾才作罷。
走前,裴修遠手上多了幾道劍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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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苒不如和我回蒼梧?”池瑾輕扯著她的袖子,討好的打著商量。
別問,問就是昨晚不該讓苒苒暈過去,他還是個戴罪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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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不去仙尊是不是要把我打暈再綁過去?”蘇苒橫了他一眼,在他的手背上擰了下,出了一道花印子。
池瑾不在意的反手就握住了蘇苒的手,他立刻否認:“不敢,我錯了。”
再有下次,他一定把自己弄暈過去,昨晚絕對是腦抽了才會做出這種蠢事,下次要汲取教訓。
他把人摟在懷裏,再一次道歉:“我錯了,回蒼梧後苒苒想如何處置都行,好不好?”
“不好呢!”蘇苒粲然的笑著拒絕。
池瑾總感覺這笑裏藏刀。
果真。
“你是不是忘了我和魔尊有仇,我要拿下魔界才走。”
池瑾:什麼時候有的仇?他怎麼不知道?
蘇苒抓著他的肩膀,語氣輕柔:“你會與我一同前去的,對吧?畢竟魔界這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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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瑾:“……是,苒苒柔弱,我自然要與你一起去,不能讓魔頭欺負你了。”
“仙尊當真是好呢~”
蘇苒的聲音很輕,具體的好好在哪沒明說,但池瑾知道絕對不是誇人的意思。
他裝作不知情的答著:“對苒苒好是應該的。”
蘇苒執意不放過他,她退開了些,碎魂穀的微風吹著,拂過她的衣裙,飄揚著,幾縷碎發也伴著微風起舞,本是明亮的眼神忽的黯淡下,擁著幾抹傷感之色,那麵色好不委屈,像不確定似的望著他,眼若秋水:
“你若是知道那件事後也會始終如一?”
池瑾拿出披風蓋在了她身上,幫她攏了攏,散了微風,涼意瞬間成了暖意,輕聲問:“會。”
披風剛好能遮住蘇苒的半張臉,她往裏藏了些,將眼中的嬌俏掩去,隻留下了感傷:“就算是我被魔頭輕薄了也不介意?”
“什……咳咳咳。”池瑾別開腦袋猛的咳嗽了幾聲,聲音中帶著些許不可置信:“被,魔頭輕薄?”
“所以仙尊現在是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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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前的姑娘輕咬了下下唇,蒼白的唇色久久沒有恢複,本就是白皙的皮膚,如今更甚,脆弱在其中。
池瑾立刻回答:“不介意,苒苒對我而言是唯一的特例,做任何事我都會縱著。”
他說的很認真,沒有絲毫的敷衍,倘若苒苒想將整個魔界攪和了他也隻會在一旁陪著以防她被魔氣傷著。
“那仙尊為何不吃醋?”蘇苒指控著:“我被魔頭輕薄仙尊心中就無任何想法?”
聽著耳邊幾道好感度的扣,池瑾走了一小步,拉進了距離:“吃醋,也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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