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氣息陰沉的男人似乎被他們爭執的聲音喚醒了意識,這時扭頭朝著後邊的團團看了一眼。
然後又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就在這時,司機一個急刹車,前麵一隻野狗跑到路上差點被車壓到。
車子一急刹,車上的人都隨著慣性亂倒,尤其是站著的人一個沒注意,幾乎都站不住。
那個男人就算快要摔倒了,但卻緊緊的保護著懷裏的包裹。
這讓其他人看著有些古怪,都懷疑的盯著他懷裏的包裹猜測那是什麼。
從包裹的外型看起來,像是一個壇罐類的東西。
難道是一個壇子?壇子裏裝了什麼?這麼寶貝?
會不會是裝了值錢的東西???
想到這,眾人看向男人的目光就微妙了起來。
一個刹車把眾人嚇了一跳後,見車子又繼續往前開,眾人的心又慢慢放了下來。
然後開始睡覺的睡覺,聊天的聊天,逗狗的逗狗。
有人看著團團身上的毛躍躍欲試的問道:“團團啊,能摸摸你的毛嗎?”
團團望著那人,扭頭,把臉別到了另一邊。
“它這算是拒絕了嗎?看都不看我了?”那一臉無奈的笑道。
其他人:“應該吧。”
隨後沒有再發生什麼,車子一直順順利利的開進了縣城。
有些人就開始陸陸續續的下車了。
那個男人抱著那個壇罐子看著別人下車後,坐到了空出來的位置上。
等車子開到了車站的時候,車上已經沒幾個人了。
魏重君幾人還有團團這才下了車。
車站的人看到這輛車上竟然下來了這麼大一條黑狗,都意外的看了一眼。
魏重君三人帶著一條大狗進了售票廳,然後問了一下下一個站的車子什麼時候發車。
從這裏去三麗墓還要轉趟車去火車站,到火車站才有火車去三麗墓所在的城市。
沈昭兒和黨小癸進去買票的時候,那售票員姑娘伸著脖子看了一眼她們旁邊的團團,好奇的問了句:“這狗會咬人嗎?”
黨小癸笑著道:“會咬壞人。”
售票員聞言笑了笑,道:“它還能分好人和壞人呀?”
買好票後,魏重君問了下時間,上午的發車時間已經過了兩趟,中午不發車,要到下午了。
所以她們這趟車還要等三個小時,這時候可以去吃個飯或者逛個街什麼的都行。
三人買了票一扭頭出來,就見那個氣息陰鬱的男人也進來買票了。
他垂著頭,抱著懷裏的包裹,另一隻手拖著一個小號的行李箱。
這個年代出門還能拿行李箱的人,家境都還不錯的。
魏重君幾人和他擦肩而過,他並沒有看向她們三人,而是直接走到了那售票員窗口前,開口要了一張去火車站的車票。
“走吧,咱們出去買點東西車上吃。”魏重君騎到團團背上,往外走道。
既然又要坐火車了,那肯定要買吃的備著。
於是三人又出了車站,向路邊小販問了下附近的市場在哪個方向,就溜達著去找市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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