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並不長的距離,卻讓她跟剛剛跑了幾百米一樣的體力不支。
她手撐在窗前,入目海浪拍擊礁石的畫麵。
“這是……哪兒?”她問。
時厭沒告訴她,從後麵抱住她,緊緊的將她圈在懷裏:“顰顰喜歡這裏嗎?”
薑顰現在一點都喜歡不起來。
相反,她覺得時厭的狀態很不正常。
“你想看海的話,我們以後可以再來,但是時厭,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回去。”薑顰沒跟他發脾氣。
甚至都沒有要跟他質問。
她是個識時務的女人,現在的情況,無論時厭想要幹什麼,她一個弱女子跟他都沒有抗衡的可能性。
時厭薄唇壓在她的耳邊,問:“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是林牧嗎?”
薑顰:“我說的是公司,我的公司正在拓展新業務,我要回去盯著。”
時厭知道她很愛工作,“顰顰錢是賺不玩的,我們很久度過二人世界了,不要想其他的了,好嗎?”
他骨架分明的手指去摸她的露在外麵的肌膚,但是忘記自己的手剛才弄破了,他的血染在她的皮膚上,像是弄髒了她。
所以他一點點的給她吻幹淨。
薑顰看著他的舉動,帶著病態的怪異,讓人生寒。
“時厭,你怎麼了?”她問。
他漆黑的眸子抬起,“我想要你,好嗎?”
他從頭至尾,都在問。
但卻沒有給薑顰拒絕的機會。
隻是,也許也是想著她這兩天幾乎沒吃什麼東西,而且身體裏的藥效還沒有完全的代謝幹淨,就隻要了她一次。
在薑顰睡著後,他去給她煮餛飩。
做餛飩的配方是時厭跟薑母要的配方。
煮出來都是她喜歡的味道。
薑顰聞到熟悉的香味,恍惚了下。
她靠坐在床頭,時厭在她腰後放了一個枕頭,能讓她更舒服一點。
她沒什麼力氣,時厭就一勺一勺的喂給她。
每一下都要先吹涼。
比照顧兒子的時候還要認真仔細。
但薑顰卻沒有吃兩口。
他問:“不好吃嗎?”
薑顰完全是沒有胃口,她沒好氣的說:“不好吃。”
頓了頓,又說:“難吃。”
時厭點頭:“我待會兒重新給你做。”
薑顰深吸一口氣:“時厭,不如你跟我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隻要我想,我可以告你限製人生自由,你的行為說是綁架都不為過,你不知道嗎?”
“知道。”他垂眸,去吃她吃剩下的餛飩。
這兩天,她沒怎麼吃東西,時厭也沒有吃。
食物進入腸胃,帶來一陣絞著的疼。
他手指按在疼到像是要痙攣的胃部,又繼續麵無表情的吃著東西。
薑顰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無力的很。
他重新去樓下給她做餛飩,房門從外麵鎖上了。
薑顰怎麼都出不去,跳窗她又不敢,隻能憤懣的做回到了床上。
在時厭再次將剛做好的餛飩給她端來時。
薑顰一時惡向膽邊生,抬起手就給他掀翻了。
那是剛剛出鍋的餛飩,他的手燙紅了一片,她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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