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多少年沒有過一次的事情。
時厭靜靜的聽著,時而沉思,時而思索,顯然是都聽了進去。
“依我看,你們這幾個說的都不太行,這咱們這個歲數的辦法,這薑總不見得行得通,時總這樣出眾的樣貌長相,說服不成還不能睡服?這女人麼,把人給弄舒坦了,什麼事情還不好說?哈哈哈哈。”
時厭頓了頓,看向說話忘形的老總,劍眉微擰。
老總們可以在一個桌子上,拿他的事情當做談資,但對於薑顰,時厭敏感的很。
雖然還沒有說出什麼不尊重和輕視的言語,但時厭多少還是變了臉色。
那正說到興頭上的老總還要繼續,旁邊的人見狀給他就倒了杯酒,塞到他的嘴邊:“別喝了點就胡說八道,薑總是時總明媒正娶的妻子,跟你外麵養的那些怎麼能一樣。”
還在笑著的老總聞言對上了時厭的視線。
頓時就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笑嗬嗬道:“是,我喝多了,時總別見怪。”
一時忘形,難免就忘記了,時總結婚這幾年,怕老婆的事情早就傳遍了。
這男人怕老婆,誰還能不知道怎麼回事,所謂的怕老婆,就是疼,就是愛。
時厭讓自己怕老婆的風評傳的人盡皆知,這就是變相的跟所有人說明,薑顰對他的重要性。
所以這些年,也沒有人敢看薑顰年輕貌美的,對她產生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時厭也喝了不少酒。
大晚上的就去敲薑顰的門。
此時時傾和保姆已經睡了。
薑顰還在書房處理剩下的工作,這就聽到接連不斷的敲門聲。
薑顰看了眼門口的監控後,將門給打開,“時厭,你不睡,別人就不用睡了是嗎?”
男人靠在門口,剛一湊近,那濃烈的酒味就傳過來了。
隻是這味道就知道他喝了不少酒。
“顰顰,我……有點難受。”他捂著自己的胃。
薑顰抿了下唇,權當是沒聽到:“離開這裏。”
時厭非但沒有,還將腦袋靠在她的肩上,像是委屈的大型狗狗,“顰顰,你不理我,我難受。”
他說:“很難受。”
他說:“你理理我好不好?”
薑顰把人給推開:“時厭,別在我麵前賣慘。”
她現在不吃這一套。
時厭看著她冷冷的表情,腦袋一垂,整個人像是霜打的茄子。
“我沒,賣慘。”
他說:“我真的不舒服。”
薑顰沒理他,反手要把門給關上。
但他卻忽然伸出手按住門。
薑顰沒留意,門關上,就聽到一聲壓抑的悶吭。
她一愣,下意識的鬆開手。
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時厭的手已經不能彎曲了。
。您提供大神一夜盛夏的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