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厭:“嗯。”
薑顰瞥了他一眼,“夫人外交時總沒聽說過?”
時厭劍眉微微挑起,深沉的眼神裏帶著戲謔,“受教了。”
他懶洋洋的靠在薑顰的身上,這種場合,少不了要多喝上幾杯。
薑顰手指輕輕按捏著他的太陽穴:“難受?”
時厭:“嗯。”
薑顰:“以後少喝點。”
時總跟個小孩子似的跟她抱怨:“這敬一杯,那敬一杯的,少喝不了。”
他其實對於這種社交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但做生意的,少不了的就是應酬。
如果讓時總選,他寧願在家裏陪老婆孩子。
車窗外霓虹燈璀璨,投射進來的光線明明暗暗,在堅毅的麵龐上落下斑駁明滅。
薑顰給他輕輕按摩著,“回去喝點醒酒湯。”
時厭:“沒了?”
薑顰:“嗯?”
還能有什麼?
他酒都喝了。
時厭:“沒力氣,回去給我洗澡。”
薑顰輕瞥了一眼前麵的司機,嗔了時厭一眼,沒說話。
司機眼觀鼻鼻觀心,全神貫注的開著車。
沒得到回應的時厭捏了捏她的手指:“行不行?”
薑顰:“我看你洗澡沒什麼問題。”
時總借著酒勁兒跟她耍賴:“不太行。”
薑顰輕咳一聲,示意他適可而止。
但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時總此刻就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纏著她幫自己。
下車時,薑顰禁不住說他:“車上還有人呢,你時總的顏麵不要了是不是?”
時厭靠在她的身上,“我跟自己老婆說點話,還需要背人?”
那跟偷人還有什麼區別。
薑顰懶得跟他計較,打開門,傭人見狀想要幫忙,被時厭擺了擺手,就讓她扶著自己回房間。
傭人見狀隻好去端醒酒湯。
時厭躺在床上,還要把薑顰拉到自己懷中。
不讓她離開。
薑顰沒好氣的看著他:“你以後還是少喝酒。”
喝醉了以後未免太黏人了些。
時厭緊緊的摟著她,“給我洗澡。”
傭人端著醒酒湯站在門口,“太太……”
薑顰聽到動靜,要起身,但男人卻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我給你拿醒酒湯。”她輕輕拍了拍他的麵頰。
時厭這才將手給鬆開。
醒酒湯要她親手喂到唇邊,洗澡要她來照顧自己,隻是他這不過是剛剛進入浴缸沒有兩分鍾,就把她給拽了進去。
方才還醉意醺醺的男人,此刻倒是神采奕奕,“照顧我這麼久,我來伺候伺候你。”
薑顰身上都被弄濕了,瞪他一眼:“你不是醉的都走動了,還能行?”
時厭薄唇壓著她的唇瓣,“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在浴缸的水灑出來一般後,時總還在不厭其煩的向她證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沒水了。”她說的是浴缸。
“顰顰又在說謊,明明很多水。”他說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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