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厭把人摟在懷中:“很遺憾?”
薑顰:“多少有些吧,畢竟這是我經手的第一個公司,付出了很多心血。”
時厭問她:“這心血都是付出給的公司?還是……什麼人?”
薑顰側著眼眸看他,“你別在這裏跟我打馬虎眼,我跟林牧早就斷的幹幹淨淨,也沒有什麼人把我視作最重要的人,可以為此放棄事業。”
時厭大掌摩梭著她的後頸,將人壓向自己,他在她的脖頸和領口去嗅,“這麼酸呢?是哪裏這麼酸?我聞聞……”
薑顰把他的腦袋從自己領口推開:“臭流氓。”
時厭很喜歡她永遠跟個小姑娘似的嬌嗔,輕笑:“我跟蘇情斷的未必就沒有你跟林牧清楚,當初跨洋電話,不是親自在你的監督下打過去的?”
這都多長時間的老黃曆了。
自那以後,時厭就再沒跟她有過聯係。
薑顰嘟囔一聲:“難保你沒有背著我做些什麼,我可沒有跟時總那麼深的羈絆,又是經曆相似,又是靈魂共振……啊!”
她還沒有說完呢,男人就在她腰間的軟肉上捏了一把。
這都是她平常對付他的手段。
被他現在靈活運用到她的身上。
“你幹什麼?”她不滿。
時厭:“還胡說嗎?”
薑顰撇撇嘴:“反正我警告你,就算是她回來了,你也檢點一點,你要是再跟以前一樣跟她糾纏不清,不清不楚的,我就帶著傾傾離家……不對,我就跟傾傾把你掃地出門,淨身出戶。”
她跨坐在他的腿上,蔥白的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你給我記清楚了,聽、到、沒、有?”
“嗬。”男人看著她如今這張狂的勁兒,心窩就被她弄得癢癢的,他說:“成啊,就看我們時太太,能不能把我喂飽,沒功夫去想其他的事情!”
說著,有力的手臂就托著她的臀部,直接將人像是掛件一樣的跨在自己身上,起身朝著臥室的方向走。
“你幹什麼?”她手臂圈抱住他的脖子,明知故問。
時總嚴肅回:“弄你。”
薑顰唇角帶笑,下頜壓在他的肩上,紅豔豔的唇瓣貼在他的耳邊,輕聲:“我好怕哦。”
時厭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裝的像一點。”
他說:“我還是喜歡對時太太用強的。”
男性的破壞欲,在他身上總是展現的淋漓盡致。
比如,薑顰那永遠在缺貨狀態的內衣。
報廢的頻率,著實太快了一點。
三日後。
蘇情回國的消息已經鋪滿了各個社交媒體。
簽下蘇情的經紀公司,是國內傳媒行業的龍頭,也給足了蘇情排麵,勢必要打響她回國的第一炮。
宣傳海報在地鐵站、機場、商業區隨處可見。
在飛機落地的這天,粉絲圍滿了機場大廳,都是在等待她的到來。
數不清的記者扛著長槍短跑的翹首以盼。
現場直播早已經開始,無論是網上還是線下的氣氛都頂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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