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己咬牙:“誰都比你要好!”
馳野危險的眸子眯起:“那我就讓師傅好好的再感受感受。”
在他當真要不管她死活要繼續的時候,周己深吸一口氣,算是服軟:“我傷到了。”
馳野麵無表情的查看。
周己:“我要去醫院。”
馳野意味不明的打量著她:“想逃?”
周己:“馳野你年紀小,我不跟你計較,但是沒有第二次,現在,你先把我鬆開。”
馳野手指撫摸著她的麵頰:“師傅,你是以為,我現在還會聽你的是嗎?”
他說:“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們現在就去領證,第二我弄大你的肚子,讓你先給我生下個孩子,然後再領證。”
“你這個王八……”周己再次深吸一口氣:“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
馳野淡聲:“我覺得師傅這樣子跟我談,我會比較有耐心聽。”
穿上衣服,她就沒那麼老實了。
這是周己在擺脫了原生家庭後,第一次出現這種濃重和強烈的恥辱感。
而這一切,竟然都是眼前這個她以為是個乖徒弟的男人幹出來的!
“馳野,平心而論,我們是怎麼開始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本來就是一段錯誤,你還年輕,我未來結婚的對象,要麼找同齡的,要麼找個比我大成熟的,我這樣說,你懂了嗎?”
如果不是受製於人,周己怕是真的做不到這麼平靜的跟他講這些。
這個混蛋玩意兒!
“所以,從一開始,師傅就隻想跟我上床,沒有打算跟我有過任何以後。”馳野總結。
周己皺眉,想說:如果不是你糾纏,我們早就結束了。
但是話到了嘴邊,她又覺得說這些沒什麼意義,“是,我們不會有以後。”
馳野驀然就笑了,他猛地一手就掐住周己的腮幫子,說:“所以,你選擇了第二種。”
他惡狠狠道:“我就不該心疼你,正好,弄死你最好。”
等到了晚上,薑顰也沒有等到周己的回電。
她皺了皺眉頭,周己從未這麼長時間都不回消息。
就算周己是在馳野接電話前剛剛睡著,現在也應該醒了才對。
她將電話打過去,已經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薑顰察覺到不對,換上衣服就準備出門。
書房內出來的時厭看著她這幅模樣,把人給叫住:“這是要幹什麼去?”
薑顰:“周己可能出事了,我今天一天都沒有聯係上她,我現在懷疑馳野對她做了什麼。”
時厭頓了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等兩人到小區時,就聽到了120的聲音。
薑顰心下一頓,如果不是時厭拉著她,她早就跑過去看了。
周己被攙扶著上車,而馳野直接是被抬上去的。
救護車刺眼的燈光在漆黑的夜幕下格外的明亮。
薑顰看到這慘烈的畫麵,都愣住了。
救護車開到醫院後,時厭也帶著薑顰趕到。
病房內,周己已經上了藥,正靠坐在床頭,而馳野還在做手術。
周己的傷比較嚴重,暫時沒辦法正常行走。
“他把我綁了,一直跟我做,我當時哄他說嫁給他,讓他給我鬆綁,然後拿東西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