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時厭結婚又有了孩子。
他還一個孤家寡人的,多少有些心裏不平衡了。
找個薑顰這樣適合做老婆,想來日後的生活也不錯。
“艸,好事都讓時厭那個禽獸給占了。”
——
“嗯~”
時厭身上帶著涼意,上床摟她時,薑顰皺眉就哼唧了聲,無意識的想要脫離這份冰冷。
他緘默著從後麵抱住她。
將臉埋到她的頸窩。
淡淡煙草味混合著冷風的味道。
他親吻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
薑顰模模糊糊之中好像聽到,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謝謝。”
薑顰分不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蹭了蹭他的麵頰算是回應。
四方城的夜是冷的,他身上也是冷的,可他緊緊的抱著她,像是要將她融入身體。
“噗通”,“噗通”——
炙熱而有力的心跳,就在薑顰的耳畔。
有人好像說,要同她白首,直到死亡。
次日清晨,薑顰醒來,身邊的男人還在。
她睫毛輕眨,有些不太清楚昨晚那是不是夢境。
在她的注視下,床上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說:“早上好,老婆。”
老公,老婆這樣的稱呼,薑顰一直覺得有些肉麻,不好開口。
但此刻,竟會覺得動聽。
醫院內,時厭帶著她將所有能查的項目全部都查了一個遍。
直到醫生再三向他保證“胎兒目前沒有任何問題”,時總這才心安。
“頭三個月就先別去公司了。”時厭說:“福吉藥業我會找專門的人打理,有時間也會親自過問,你好好養胎,別分心。”
薑顰見他折磨完醫生,又要來折磨自己,就當沒聽見。
時厭凝眸:“顰顰?”
薑顰:“醫生說了適當的活動才有利於胎兒,我成天在家,會悶出病來。”
時厭捏捏手指:“我給你找專門的孕期老師。”
薑顰不同意,她要去工作。
時厭按住她的胳膊:“工作什麼時候都可以做。”
薑顰皺眉:“我不做家庭主婦。”
家庭主婦,通常都沒有什麼好結果。
時厭將名下資產和銀行卡都放到她的手上,厚厚一摞,“留在家裏管錢,也一樣是工作。”
薑顰:“……”
——
“哈哈哈哈。”蘇挽情笑的花枝招展,“大侄子真這樣說?”
薑顰看著眼前笑的毫無形象,花枝亂顫的女人,歎了口氣,“他有點太緊張了。”
自從知道她懷孕之後,就算是在工作,也是每隔一個小時,最多不會超過兩個小時的就要給她發信息問她的情況。
蘇挽情:“國外那個小賤人的事情,你就這麼放過他了?”
薑顰手邊的茶和咖啡都被時厭給換掉了,變成了溫水,“他承諾了不會再聯係。”
蘇挽情捋了下長發,“你啊,就是太懂事了一點,換成是我,指定鬧他個天翻地覆。”
壓下脾氣?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薑顰:“他在知道我懷孕後,好像有……在我睡著後,抱著我,說謝謝。我記得,我們辦婚禮那天,他好像也說了同樣的話。”
蘇挽情聽著,“時厭對於自己的小家,應該是挺看重的。”
薑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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