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一次而已。
人真的不能存有僥幸的心理。
時厭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這次他問的是,“在哪家酒店?”
他來了涼城。
薑顰到了下午才見他,時厭就在酒店的房間等她。
見到麵,時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將人給抱在懷中,“想我沒?”
薑顰化了妝,遮蓋住有些疲憊的麵頰。
她將抱著自己的男人推開:“你怎麼來了?”
時厭:“想見你。”
薑顰脫下外套,唇角有些嘲弄,“我這邊的工作還要兩天才能結束。”
時厭頓了頓,“明天下午有個重要的會……”
薑顰:“沒關係,工作的事情要緊,我們……等我回去不是也能見麼。”
她很懂事,時厭一直都知道。
但此刻覺得她有些過於冷淡。
人說小別勝新歡,可他的顰顰似乎這陣子沒見,對他的那點黏糊勁兒也沒了。
這種感覺,到晚上睡覺時,更加明顯。
時厭一慣喜歡摟著她睡。
薑顰卻說:“你這樣我睡不著。”
她往床邊移了移。
時厭沉著眸色把人給撈過來,“在跟我生氣?”
背對著他的薑顰睜著眼睛,沒吭聲。
時厭把人翻過來,半壓在她的身上,“在為什麼生氣?”
薑顰抿了抿唇,不知道怎麼就鼻子一酸,她說:“你不許,壓著我。”
時厭心下一頓,打開了床頭燈,看到她微紅的眼眶,有些心疼,“在因為我出差太久生氣?”
薑顰:“你是不是出差你自己心裏清楚。”
時厭凝眸:“我出差是去辦正事,顰顰。”
薑顰突然就非常生氣,“蹭”的一下坐起身,就把他往床下趕:“你滾出去。”
他去幹了什麼,就差全世界都知道了!
還在這裏誆騙她!
時厭按住她的小手,“把話說清楚了,到底是為了什麼?”
薑顰“啪”的拍開他的手,把蘇情ins上的照片抵在他的眼前,“現在清楚了嗎?!”
時厭微頓。
薑顰冷笑:“滾出去,現在!”
時厭捏了捏手指:“是,我在巴黎見過她,但也僅限於那杯咖啡。”
薑顰看著他,眼中都是失望,他肯定以為自己隻是為了這一張照片生氣,他到現在也沒有打算跟她說實話。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換一家酒店!”
她作勢就要起身,而她身上就隻穿了一條睡裙。
時厭把人按住,在她冷冷的注視下,時厭平緩了呼吸:“我重開一間房,你老老實實的睡覺,我們明天再說。”
薑顰握著手指,在男人拿著外套往外走的時候,說:“時厭,如果你跟她在國外又搞在一起了,我就跟你離婚。”
男人的腳步猛然頓住,眸色深深:“離婚?薑顰,你一生氣就要拿離婚說事是嗎?”
他問她:“你拿我們的婚姻當什麼?”
薑顰:“你有什麼立場、資格質問我?時厭,是你說,你喜歡我,是你說對我是真心的,也是你始終跟蘇情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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