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墅內隻是少了一個薑顰,可時厭覺得此刻尤為的空蕩。
薑顰:“這麼晚才到家啊,你吃飯了嗎?”
時厭丟下車鑰匙,躺靠在沙發上,“喝了點酒。”
薑顰皺眉:“酒又不能當飯吃。”
時厭輕笑,“顰顰吃了什麼?”
薑顰:“排骨、燒紅肉、雞翅……”
夜涼如水,皓月高懸,她一一將晚餐吃的東西講述,連帶著吃了半碗米都老實交代。
時厭聽著,低沉的嗓音宛如是在她耳邊輕語,他說:“我好像,有點想念顰顰了。”
貼著手機的那側麵頰,變得有些滾燙,尤其是聽著他低迷聲線的那隻耳朵。
薑顰輕咬唇瓣:“……我明天,去接你。”
他這一句,換來男人低笑:“好。”
“隻是。”他說,“不抱著你,今晚,怎麼睡覺才好?”
他喝了酒,人就比清醒時有了幾分的散漫和引誘的味道。
薑顰臉頰緋紅:“你就,自己,自己睡。”
時厭問:“沒我在身邊,顰顰就能睡得著了?”
薑顰:“當然。”
時厭輕聲歎息:“沒心肝的女人。”
事實證明,薑顰話說早了。
本來是有幾分睡意的。
本來跟他通完電話,她就要睡覺的。
本來……
薑顰在床上又翻了一個身,還是沒能睡著。
她看著窗外的月色,輕聲歎了口氣。
——
“咚咚咚——”
“小薑。”
“小薑還沒有起床嗎?”
已經做好早餐的薑母在外麵敲門,嘀咕:“這昨晚回房間睡的挺早,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起來。”
薑父:“孩子平常工作忙,讓她多睡一會兒。”
薑母:“這都九點了,小時不是中午頭兒的就來。”
薑父:“我去接。”
在兩人談話時,薑顰將臥室的門打開,她是打著嗬欠出來的。
薑母見狀皺眉:“昨晚不是早睡了?”
薑顰無意識的說了句:“可能是認床。”
薑母撇開臉,一副嫌棄的模樣:“從小睡到大,你人認什麼床?”
薑顰眨眨眼睛,也有些啞然,顯然找了個不太好的借口。
她這荒誕的理由,在薑母見到時厭不出五分鍾的時候,就被完完整整的轉述。
時厭唇角噙著抹笑意,看向薑顰。
薑顰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反而瞪了他一眼。
換來男人眉眼戲謔的上挑。
時厭來又給薑父薑母帶了不少東西,“我母親這兩天病情加重,沒有辦法過來,讓我帶些禮物表示歉意。”
對於陸萍的病情,薑父薑母也關心了一下。
要結婚,婚車自然不能直接從薑家走。
時厭直接住在了辦婚禮的酒店。
時厭放下行李,扣著薑顰的腰親吻。
“試試婚床?”
薑顰呼吸不暢的撇開臉頰,手臂撐在他的胸口,“不行。”
她說:“結婚前,都不可以再……那個。”
時厭劍眉擰起。
薑顰:“這是習俗,婚禮前一天,我們也不能見麵。”
見他有些不高興,薑顰低聲:“就還有五天,你,你就,忍忍。”
他需求多,她比誰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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