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連累朋友。
葉欽玩味的聽著看著,沒出聲。
時厭聲音微涼:“私底下就是這麼談論我的?”
盧倩倩神情比哭起來還難看。
“時……時總。”薑顰低聲喊著。
時厭斜眸睨向她,對上她懇求寬容的目光。
如果不是餐廳人來人往,他更愛看她蔥白小手勾著他的手指撒嬌來求他。
“兩千字檢討。”他淡聲,“一人一份。”
低著頭沒再敢看他的盧倩倩聞言鬆了一口氣:“謝謝時總。”
不是開除就好。
更好的是還沒有扣工資。
可薑顰卻皺了皺眉頭。
她也……議論他啊。
頂多就是聽了聽。
回到工位上,盧倩倩仗義的要幫她寫檢查,“我以前上學的時候經常寫,有經驗。”
如果是其他的老板當然這樣就能糊弄過去了。
可是不是她寫的,時厭一看就知道。
薑顰隻好委婉拒絕。
盧倩倩發了個幾個檢討模板給她:“我用第一個,你剩下的自己挑。”
——
臨下班的時候,薑顰這才抽出了點時間寫檢討。
兩個穿著黑色工作服的人員,被趙秘書領去了辦公室。
“剛才那好像是法院的人。”盧倩倩低聲說道。
一旁同事點頭:“多半是為了咱們公司被起訴的事情。”
正在敲鍵盤的薑顰頓了頓。
起訴……
“薑特助。”趙川找過來:“時總找你。”
薑顰去了總裁辦公室。
前來的兩名工作醫院是基礎法院的法官和法助,來做案前調解。
如果能通過做工作不走宣判這條路,就提前達成和解。
時厭叫薑顰過來,也沒讓她做什麼,就是在一旁聽著,然後再在需要時,遞遞文件。
張法官:“……事情就是這麼個情況,原告的意思是,如果時總能停止侵權行為,並且給出一定的經濟補償,這件事情還是願意在庭前達成一致。”
時厭抿了口咖啡,淡聲:“沒有和解的可能。”
他一個被告比原告的態度強硬了不知道多少。
張法官看了眼被時厭特意叫過來的薑顰:“這位女士不知道對這件事情是什麼看法?”
他忽然的一句,讓一旁的法助有些詫異。
薑顰微笑:“張法官我隻是時總的助理。”
張法官笑了笑,沒對此再說什麼。
半個小時後眉青風投樓下。
小法助問:“師傅,剛才那個助理有什麼問題嗎?”
張法官回頭看了眼眉青風投的大樓:“聽聞,這位時總有意開展新醫藥公司,這才會有這場官司,方才那位女士,多半會跟這個新公司有些關聯,不然沒道理特意叫過來。”
——
總裁辦公室。
“那兩人不是躲起來了嗎?為什麼會突然明目張膽的出現還要告我們?”薑顰問。
她說的是……我們。
時厭抬了抬手,讓她坐過來,順手攬住她纖細腰肢:“時少堇不滿我娶你,總是要給我找點不痛快。”
薑顰聞言皺眉,低聲:“我還不喜歡他們呢。”
時厭唇角微勾,大掌把玩著她的長發:“嗯,顰顰喜歡我一個人就夠了。”
薑顰哼唧了聲:“那你還叫我寫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