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跟林牧交往的時間長,可一直都保持著分寸的。
他呢!
時厭:“多多了?多了什麼?”
薑顰沒理他,乘坐代步機來到了滑雪道上。
時厭跟在她身後,長身鶴立,雪山之上盡顯風姿:“多了什麼?”
風吹亂薑顰的發絲,紛紛揚揚。
在她滑下去時,輕哼了一聲,她說:“多了……你的,身經百戰。”
風將她的聲音吹的有些散,但時厭還是聽到了。
身經、百戰。
這對於他來說,倒是個……誇獎的詞兒。
時厭運動神經卓越,即使薑顰是先滑下去的,他也能把握好分寸,跟的距離剛剛好。
薑顰滑到山下,腿內八字穩定住身形。
回頭去看他。
時厭沒用手中的滑雪杖,手背在身後,就那麼從上滑下來。
風吹動他的大衣,讓人有些移不開眼。
薑顰聽到旁邊女生捂著嘴笑著的議論:“像不像是,冬季飄雪時會遇到的心軟的神?”
同伴點頭如蒜,激動難抑:“我正要說這個。”
時厭圍著薑顰滑半圈,繼而穩穩站定在她的跟前,微微傾身:“我剛剛在想,你應該是對我那方麵很滿意,是麼?”
“啊啊啊啊——”
薑顰還沒有開口。
旁邊方才就在談論他的女生,因著他傾身在薑顰耳邊輕語的動作,驚呼出聲。
又在時厭微微皺眉,看過去時,匆忙跑開。
當代磕cp自覺大概就是,背後起勁兒,正主麵前息聲。
薑顰穿著滑雪鞋往旁邊挪了挪。
時厭抬手就給她按住:“身經百戰,是第一次就覺得滿意?”
薑顰被他攔下去路,又生怕旁人聽到他毫無羞恥的言語:“你能有點羞恥心嗎?”
他是怎麼有勇氣在大庭廣眾之下,來跟她討論這個的。
時厭嘴角噙著抹戲謔的笑意。
薑顰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繼續去坐代步機往上走。
滑雪場上,太陽在頭頂掛著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等太陽一下山,風吹在身上冷極了。
薑顰搓了搓胳膊,時厭接過她手中的東西,“回去吧。”
薑顰點頭。
車上,時厭將保溫壺內的熱水遞給她。
薑顰鼻子凍的紅彤彤的,一離開滑雪場,整個人就變得有些累。
靠在椅背上,懶洋洋的。
“我們待會兒去一趟超市吧。”她說:“再買點菜。”
時厭:“好。”
薑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車內暖洋洋的,她有點想睡覺。
時厭視線輕掃她一眼,“蘇情早些年就跟了董鋒。”
他忽然的一句,讓本來睡意闌珊的薑顰驚了一下:“你……知道?”
她也是從董鋒那裏知道的,沒成想,時厭這個當事人也知道。
時厭轉動方向盤的手細微停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薑顰:“就……我還在董總公司的時候,偶然,偶然知道的。”
時厭聽到董鋒的名字,嗤笑:“他還跟你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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