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江啟急忙脫掉拖鞋,然後光著腳走進某間次臥,這回他沒有走錯,站在衣櫃裏的他內心很複雜,身為新時代的奮進青年,擁有遠大抱負的才俊,稀裏糊塗地走上一條鑽床底躲衣櫃的道路,不知道的人以為是偷情呢。
明天晚上不來了!打死我都不會踏進這棟別墅的半步!
太可怕了...
然而當江啟暗暗地下決定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所有的決定和想法,都是基於能夠活到明天,可目前這個狀況...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還是個未知數。
話說...
萬一自己被董事長給抓到了,看到女兒的衣櫃裏竟然藏著一個大男人,他會不會生氣啊?
站在父親的角度,董事長肯定會暴怒,換做自己也是氣到要死,畢竟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怎麼可能允許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女兒家的衣櫃裏。
漸漸地...江啟的情緒有點低落,內心充斥著無盡的悲涼。
好冷呀。
快要凍死了。
...
...
門口,
宋國平和於曉芳夫妻倆已經站了很久,卻沒有感到一絲絲的不悅,兩人可以聯想到這時的女兒到底在幹什麼,肯定在瘋狂地消滅各種的證據,防止金屋藏漢的事被發現了。
“老婆?”
“你不覺得我們有點過分?”宋國平畢竟還是疼女兒的,一想到女兒此刻那焦急萬分的模樣,身為父親的他心裏不免有點難受。
“她瞞著我們那麼久,你不覺得她更加過分?”於曉芳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明明知道我和你為她的終身大事,急得頭發都快白了,每天給她張羅相親對象,而她呢?偷偷摸摸找了個男人,還領到家裏來,關鍵不跟我們講。”
聽到媳婦的這番說辭,宋國平原本還有點於心不忍,而現在卻是鐵石心腸,仔細想想...貼身小棉襖的確很過分,不告訴她媽也就算了,連自己的爸都不講,這幾十年白白疼她了。
“哎...”
“也是。”
“月月不告訴你也就算了,連我都不講...”宋國平歎了口氣,一臉苦澀地道:“這件小棉襖有點不暖和了。”
於曉芳白了眼,淡然地道:“自從月月有男人後,你這件小棉襖早就不保暖了,時間越久...這件小棉襖的保暖性越差,等月月結婚,估摸著就變成黑心棉了。”
話音剛落,
麵前的這扇門...哢擦響了聲,隨後緩緩地從裏麵打開。
“爸,媽。”
宋美月表情略顯僵硬,言語中帶著一絲喘氣,平靜地道:“剛剛我有點事,讓你們等久了。”
“沒事。”
“爸媽就是路過這裏,順道來看看你。”於曉芳笑著道:“現在看完了,我們該回去了。”
宋美月愣了下,大腦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地說道:“不進來坐會嗎?現在還挺早的。”
說完,
宋阿姨的腸子都悔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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