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來的是什麼人?”
剛剛正在罵罵咧咧的兩個人見上司來了,立馬就換上了個嘴臉,滿臉諂笑。
“報告張副官,剛才有個瘋子拿了封信件來硬說是以前死去的少帥夫人要他找過來的。這夫人都死了5年了,您說這可不可笑。”
張原來認真聽著的臉一下子挑高了眉頭,心下不禁大駭。慌忙整理了一下情緒,貌似平常地問起了話來。
“那信呢?”
“早教我們給扔了。”
那衛兵隨意第指了指地麵,那信封被人拉扯揉捏過現在又被狠狠第踹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模樣。張副官不動聲色地上前撿了起來,轉眼想了個借口。
“這封信還是我拿走吧。現在是非常時期又在這公館門口,叫人看了去終歸不好的。”
末了張副官清了清嗓子,威嚴第交代了一些敬忠職守之類的。原本諂笑的兩個人被他這麼一嚇唬倒是唯唯諾諾了起來。見自己的話起到了震懾的作用才將話鋒一轉。
“送信來的人呢?”
“已經被轟走了。”
張副官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讚賞第點了點頭便回公館裏麵去了。那封信被他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在了口袋裏。找了個四下無人的地方才放心第打開了那信封。信封剛被抽出一角他的心裏頓時就炸開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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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駿馳正在自己的躺椅上小睡,忽然覺得有人正躡手躡腳第為自己蓋上薄毯,恍惚間自己似乎又回到五年前。那的一個人也曾對自己這樣,梨渦淺笑溫柔卻如此燦爛燦爛。走赫連駿馳不禁伸手,一把拉住她。
“沛涵!”
被赫連駿馳拉住手的柳若琣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被赫連駿馳一句“沛涵”將冷水從頭澆到了腳。想要去取點心的手霎時僵在了那裏。
待赫連駿馳看清了來人,不免自己也有些尷尬。極不自然地說了句:“做了個怪夢。我出去走走。”說罷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柳若琣還是強忍著心頭的那股不甘心,得體地微笑著點頭。隻是指甲已經不知不覺地掐進了肉裏?這樣的怪夢她已經忍受了五年了。多一次又如何呢,隻要對於赫連駿馳來說藍沛涵已經死了她就有希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