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宮裏,下了早朝的皇太極正打算興致匆匆的去看鈺兒,他一想起昨夜那個小人兒在睡夢中,竟然如此的傷心,對於自己和海蘭珠的事情還是如此的耿耿於懷,皇太極的心裏邊心疼的無以形容了。
“啟稟皇上,宮門口的侍衛剛剛來回報說‘莊妃娘娘出宮了’。”德長安見皇太極從崇政殿裏出來後,趕緊上前回稟,
“喔,出宮?沒說去做什麼嗎?”皇太極聽後當時就覺得事情很蹊蹺,心裏也突然間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便疑惑的問道。
“據侍衛說,娘娘說是去廟裏進香,但是奇怪的是娘娘並未帶侍從。”德長安不敢隱瞞的如實上湊。
“什麼?沒帶侍衛?”皇太極聽了德長安的話,大驚失色的會問道。見德長安肯定點了點頭後,他心裏的不安便更加的擴展開來。
正在此時,哲哲卻派了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請皇太極趕緊回後宮一趟。皇太極問了那來人,小丫頭隻說皇後娘娘說是和莊妃娘娘有關的事情。皇太極一聽與鈺兒有關,當下便顧不得什麼威儀了,一路急行的便去了清寧宮。
“哲哲,鈺兒怎麼了?”尚未見人,皇太極的聲音便自外麵傳進了清寧宮。
哲哲聽到了皇太極的聲音,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放聲大哭了起來:“鈺兒,你怎麼能這麼一走了之呢?”剛一進門的的皇太極聽了哲哲的話,當時便像是被釘子頂在了那裏一般,再也動彈不得半步了。
皇太極看著哭的稀裏嘩啦的哲哲,癡癡呆呆的問道:“哲哲,你剛才說的什麼?再說一遍好嗎?”
哲哲看著傻在了那裏皇太極,也不敢在任由自己的情感隨意的發泄了,急忙的走了過去想要扶住他。卻反被皇太極猛然的抓住了雙臂,他瘋了一般的問道:“你倒是給朕說話呀!鈺兒怎麼了?她去了哪裏?”
哲哲被皇太極抓得雙臂生疼,於是哭訴著說:“我怎麼知道她去了哪裏?這裏有她留給你的書信,你何不自己去看看呢?我也是看了她留給我讓我好好照顧那三個丫頭的書信,才知道她走了。”越說越激動的哲哲還是沒能忍住自己的悲傷,痛哭失聲。
皇太極一聽鈺兒給自己留下了書信,便也顧不得哲哲的情緒了,可著屋子的問奴才:“信呢?信呢?快給朕拿來呀!”
眾奴才何曾見過他們的皇帝萬歲這般失常過,早就都嚇得渾身打顫顫了,遙是皇太極的貼身侍女烏雅,也從不曾見過他如此這般的歇斯底裏過呀!好在烏雅反應機警,在皇太極徹底爆發之前將茶幾上的書信給了他。
皇太極看著那份尚未開啟的書信,仿佛有千斤的重量一邊,那在他的手裏竟是如此的沉甸甸的。說實話,這會兒的皇太極還真有些不敢打開它,最後暗自的平靜了一下,才用那顫顫巍巍的雙手將那信費盡了力氣的打開了。隻瞧見那娟秀的字體,一行行的在皇太極的眼前攤開,讓他感到了窒息。
‘皇上:萬福!
首先請皇上寬恕我、縱容我一次,我不想在你我可能是今生最後一次的交流中,還要用那種中規中矩、根本就不是夫妻的稱呼、禮節來為我們的故事畫上休止符。
說實話,這些年裏我過的很開心,雖然你我時常會有誤會和不如意發生,但是你對我的寵愛我一直都認為是上天給我的倦佑,也是每個女人心裏都渴望的,那個丈夫專心致誌的疼愛,鈺兒很感謝您這麼多年來對我的寬容和忍讓。
雖然現在鈺兒才明白我不是你心裏真正愛的女人,但是你卻是我今生唯一愛過的男人,我走了。請你不要找我,就讓我帶著你曾經給我的那些快樂和寵溺,消失在你和姐姐的愛情裏麵吧!希望我的離開可以給你們以後的生活留下一片清寧和快樂的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