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女人衝上來,拿起刀子,怒吼一聲,直接將水果刀紮進男人的大腿上。

秦澤淡淡的說:“擰一下!”

女人一臉猙獰,擰動刀把。

男人立即發出撕心裂肺的吼聲。

秦澤見得女人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當即勸道:“行了,別弄死了,給他留一口氣。”

女人聞聲,將刀子拔了出來。

男人捂著大腿上的傷口,疼的在地板上瘋狂打滾。

秦澤看向下一個女人,沉聲道:“該你了。”

女人見勢,怔住了。

女人:“我?”

秦澤聞聲,雙眼一眯:“怎麼?”

女人看著躺在地上痛哀嚎的男人,搖了搖頭說:“這行為太殘忍了……”

秦澤聞聲,當場就懵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聽到這樣的話,一時間百感交集,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此時此刻內心的感受。

秦澤冷聲道:“你是不敢?還是做不來?”

女人一臉驚悚的看著秦澤:“你不能這樣做,如果我們這樣做的話,那豈不是跟這幫人一樣嗎?縱使別人作惡多端,但我們也不應該在憤怒中迷失了自我!”

女人這一番話,直接給秦澤三觀都震碎了。

秦澤冷聲道:“你以為我是在考驗你的人性是吧?”

女人認為自己的說法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畢竟自己是人,終究不能跟著幫畜生相提並論。

女人繼續說道:“你殺人就是不對啊,你這麼強,當時你絕對有能力控製住他們的,為什麼要殺掉他們呢?”

秦澤坐在椅子上,心如刀絞的摸出香煙,點燃一支。

抽著煙,秦澤從懷裏摸出一張相片,之前就覺得這女人有些眼熟,現在才明白,原來她就是那天在街頭上撕心裂肺哭吼的老婦人的孩子。

秦澤醞釀了一會兒,心中千言萬語最後都攔在了嘴邊,他發現自己沒有時間成本跟這個聖母探討人性的問題。

秦澤起身,提起重刀。

秦澤冷漠的看著女人:“很抱歉,我這個人有個毛病。”

女人見得秦澤道歉了,當即好看的笑了:“沒關係,你也是好意,隻是你用錯了方法而已。”

秦澤淡淡的說道:“我不能跟明顯智力低下的人聊天!”

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秦澤一臉冷漠的看著在地上軲轆著的頭顱。

秦澤:“你算是給我一個警鍾,下次遇到這種事兒,在去戰場殺敵之前,先殺聖母!”

聖母一死,秦澤心裏舒服多了。

秦澤看向下一位:“我讓這個人活著,是讓你們出氣,我殺他簡單,但卻不能解你們的心頭之恨。”

所有女人一臉冷漠的看著地上的頭顱,沒人說話,甚至人頭落地的時候眾人連個尖叫聲都沒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秦澤淡淡的說:“我不是什麼好人,我沒義務救你們,就算我救你們了,你們也不需要感謝我,這園區裏還有幾名殘黨,想活著的話,你們知道應該怎麼做!”

臨去時,秦澤鄙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頭顱。

秦澤唾棄道:“有些人,就算我想救你,我都看不到你伸出來的手!”

說罷,秦澤轉身離去。

關上門的時候,秦澤就聽到屋裏傳來關於那男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

……

走出園區。

秦澤手扶耳邊的無線電,淡淡的說道:“史珍香。”

史珍香輕聲:“老大,我在。”

秦澤抽著煙,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路。

秦澤:“一直聽不到你說話。”

史珍香笑道:“老大,剛才您的表現非常英勇。”

秦澤:“我沒讓你誇我。”

史珍香:“實話講。”

秦澤:“接下來怎麼做?”

史珍香:“接下來祝您一路無往不利!”

“我是說……哎……”秦澤耐著性子,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接下來我應該去哪裏?”

史珍香:“一路向南?”

秦澤:“具體的呢?”

史珍香:“老大想有多具體?”

秦澤兩指捏著煙頭,猛猛地啄了一口。

吸入肺葉中認真過濾一番。

呼出煙霧的同時,秦澤輕描淡寫的說道:“我想去人多的地方。”

接著,無線電中就傳來關於史珍香劈裏啪啦的敲擊鍵盤的聲音。

幾秒的功夫,鍵盤的聲音停止了。

史珍香輕聲道:“您右手邊的路,一直走,那個是人多的方向。”

秦澤聞聲,最後嘬一口香煙,然後將煙丟在地上,狠狠地用腳撚滅。

秦澤:“明白了。”

日出,溫暖的陽光普照大地。

一人,白發,手持一把黑色的重刀,向南,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屍橫遍野!

接連走過小城鎮,秦澤就像是一個染色劑一樣,在北冕的版圖上由北至南的橫推過去,在秦澤的身前,北冕大好河山;在秦澤的身後,版圖皆是血紅色。

秦澤的殺傷力、血染程度已經不能用微觀角度上來看,隻能從宏觀、版圖的角度來看,這樣你才能真正的體會秦澤一個人能給這個北冕帶來多大的改變!

大概走過三個城鎮,在路過第四個城鎮的時候,秦澤忽然發現街上空無一人,所有人都回家裏了。

秦澤說過,無關者,不要出門,出門當詐騙犯處置,格殺勿論!

就這樣,整整一個城鎮的人通過窗戶看著秦澤提著那把黑色的重刀走過,哪怕他們都知道隻要自己遵守秦澤的規矩,秦澤就不會濫殺無辜,但秦澤的壓迫感實在太強了,哪怕隔著老遠,他們都能嗅到秦澤所帶來的那股強烈且刺鼻的血腥味。

咕咚

所有人都緊張的咽下唾液。

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生恐呼吸聲音讓這個白發魔鬼感到吵鬧。

直至秦澤徹底離開了城鎮,大家才敢長舒一口氣,這個城市的空氣才正常流通了起來……

讓人感到窒息的是,大家都知道秦澤走了,甚至已經看不到秦澤的背影,但卻沒人敢第一個出來。

因為,那股刺鼻的血腥味仍在,那股威震氣息仍在!

秦澤筆直的前進著,遇到園區就殺!

走到最後的時候,秦澤手中的重刀竟然斷掉了!

不是砍到了重物,而是殺的人太多了,多到以至於這把重刀的百年受用壽命,秦澤僅僅用一天不到的時間就已經達到了它使用次數的極限。

可見,這天的秦澤究竟殺了多少人。

秦澤一臉冷漠的看著手中的斷刀,嘲笑:“這把刀,不過如此。”

丟掉手中的重刀,繼續前行。

殺戮,仍然繼續!

血染,仍在繼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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