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者:“這是因為你錯估了博士的實力。”
接著,匿名者惋惜的說:“很遺憾,你選錯了陣營。”
其實,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這事兒,虞承嗣反而更加生氣,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跟那個秦澤鬼混到一起的。
帶著一股邪火,虞承嗣衝向那名匿名者。
奔向這人身前,抬腿就是一記迅猛的橫掃腿。
匿名者不退反進,同樣一記橫掃腿迎向虞承嗣。
兩人的腿踢在了一起,兩股蠻橫的力量相互僵持著不分伯仲。
虞承嗣皺眉,交手的一個瞬間,虞承嗣便意識到這多半又是個持久戰。
虞承嗣身形一變,一拳轟向匿名者。
匿名者同樣身形一變,用同樣的招式迎向虞承嗣。
兩拳相撞,蠻橫的力量將兩人擊退。
虞承嗣看著眼前這名匿名者,甩了甩酸痛的拳頭。
虞承嗣冷漠的說:“難怪你們隻有兩個人,少有人能接下我兩招。”
匿名者笑道:“能得到虞先生的誇獎,我深表榮幸,不過……”
說到這裏,匿名者給虞承嗣試了試眼色,示意對方看後麵。
虞承嗣回身,看了一眼身後。
但見,橫在馬路中間的那輛油罐車上坐著一名大漢,他同樣戴著匿名者的麵具。
虞承嗣見勢,立即慌了。
那大漢就坐在油罐上,那油罐就在秦沁伊車前兩米處,現在的他隻要跳下來就能帶走秦沁伊,並且自己根本來不及去救秦沁伊。
最讓虞承嗣棘手的是,這名大漢同樣是匿名者的成員,身手不凡,而眼前的這名匿名者都很難解決,隻要對方想帶走秦沁伊,自己根本沒有機會。
虞承嗣冷眸一眯。
匿名者笑道:“聽說虞先生的白色西裝有說法。”
虞承嗣並不言語。
匿名者意味深長的笑道:“傳聞虞先生隻穿白色西裝,而且身手十分了得,多年來沒有人能打贏虞先生,甚至虞先生的西裝都不髒。”
虞承嗣還是不語,心裏盤算著現在要怎麼破局。
匿名者淡淡的笑道:“玩個遊戲。”
匿名者張開五指:“五分鍾,如果虞先生能在五分鍾打贏我,我們直接走人;如果虞先生不能在五分鍾內打贏我……”
匿名者指了指坐在油罐上的另一名匿名者:“那時他會帶走秦沁伊。”
此話一落,虞承嗣的身影驟然原地消失。
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匿名者眼前了,但見,虞承嗣緊握雙拳,雙拳瘋狂招呼著匿名者,拳頭之快已經出現了殘影,甚至隱約之間能聽到音爆聲。
匿名者一邊躲閃著虞承嗣的攻擊,一邊笑道:“虞先生果然是個講究效率的人,看來是想跟我打滿五分鍾啊。”
虞承嗣不語,身形一閃,再次衝向匿名者。
兩人再次扭打在一起,招式層出不窮,讓人應接不暇,但兩人卻遲遲分不出勝負。
最終,兩人在一記兩拳對轟下,反作用力將兩人的身體再次推開五米的距離。
這時候已經過去三分鍾了。
三分鍾,時間並不長,但對於打架而言,三分鍾已經是非常高強度的運動了,哪怕強如虞承嗣,虞承嗣也不禁呼吸有些急促。
虞承嗣冷眸鎖定著眼前這名匿名者,經過方才的一番交手,虞承嗣發現了問題所在,對方拖延自己的時間,看似實力完全淩駕自己之上,但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這樣,和他交手的感覺很奇怪,如果非要形容的話,更像是和自己交手的感覺。
還有一點不同,那就是交手這麼多回合下來,對方完全沒有疲憊感,這點很讓人不去在意。
虞承嗣看了一眼那邊扔在苦戰之中的左虎,見得左虎一臉狼狽之色虞承嗣便知道他似乎遇到了跟自己一樣的問題。
猛地,虞承嗣意識到了什麼!
虞承嗣一臉凝重的看著眼前這名匿名雜合,沉聲道:“沒想到博士已經將適應性h開發到這種程度了麼?”
匿名者笑道:“虞先生果然聰明。”
匿名者也不隱瞞,笑道:“博士已經掌握了你們的所有數據,隻要將你們的基因數據匹配到我們身上,我們就能擁有跟你們一樣的實力。”
虞承嗣聞聲,眉頭緊鎖。
向來運籌帷幄的虞承嗣,這是他第一次陷入困境。
“沒錯。”透過匿名者的麵具,匿名者冷漠的俯視著虞承嗣,“我們可以改寫我們的基因,現在的我基因甚至比你更強大!”
這時候,坐在油罐卡車上的匿名者對這名匿名者使了使眼色,這名匿名者看了看腕表的時間,當即會意。
匿名者冷聲道:“閑聊時間結束!”
說罷,匿名者衝向虞承嗣,拳腳宛若狂風驟雨般襲向虞承嗣。
虞承嗣體力稍顯不足,雖然顯得有些狼狽,但躲閃匿名者的攻擊還是不在話下的,但虞承嗣有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體能正在直線下滑,這樣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虞承嗣就會落於下風。
虞承嗣一邊應對著匿名者的攻擊,大腦一邊瘋狂思考著……
虞承嗣敏銳的觀察到,對方好像看了看腕表的時間,由此,虞承嗣開始猜測,難道對方在趕時間?
這是個悖論。
很明顯,對方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就是拖延時間,為綁架秦沁伊拖延時間,但問題是,他們又在趕時間,又有什麼在束縛他們讓他們如此焦急呢?
直覺告訴虞承嗣,這是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是個非常非常重要的問題!
一邊思考著一邊應對著匿名者的攻勢,還沒等虞承嗣思考出結果,忽然發生了奇怪的一幕,虞承嗣眼前的這名匿名者的腿軟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
也正是這個瞬間被虞承嗣抓到了機會。
虞承嗣猛地沉了一口,二話不說,抬腿就是一腳踢在匿名者那條腿上;匿名者身形一歪,虞承嗣跟上,單手掐住匿名者的脖子,憑借蠻橫的臂膀力量直接將匿名的頭顱灌在地上,又推著對方的頭顱硬生生推出去七八米遠,地下留下一道駭人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