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是脫衣服?”秦澤一臉疑惑的看著陳海,“你打算讓我給你脫衣服?”
陳海:“……”
“我說的是自己來塗藥膏。”陳海紅臉喝道。
“哦。”秦澤漫不經心的說,“那我不知道。”
一秒。
兩秒。
三秒。
“不是,你藥膏倒是給我啊!”陳海有些無語了,他發現秦澤這個人的腦回路真的有問題,想的東西就和正常人不一樣。
“我等你脫衣服呢啊。”秦澤道。
“我不用你給我塗藥膏。”陳海喝道。
“老哥,你看你,這咋還急眼了呢?”秦澤沒好氣的說,“來,我幫你脫衣服吧。”
陳海趕緊閃開,推開秦澤的賊手。
“誒呀,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脫掉外套,陳海就坐在茶幾上,秦澤坐在沙發上,拿著藥膏一點點給陳海塗藥膏。
嘶----
陳海倒抽一口涼氣。
“疼了?”秦澤偏頭看向陳海。
“不疼。”陳海道。
“這次呢?”秦澤用力了一些。
啊----
陳海直接跳了起來。
他怒瞪秦澤,這是本能;他又低下眸子,這是理智。
秦澤是秦家的兒子,也是秦家所有產業的唯一繼承人,這是自己一生都無法得罪的存在。
“藥膏給我。”陳海倔強的說。
“疼麼?”秦澤問。
“廢話。”
“那沒事了。”秦澤嘟囔著,“我合計著這要沒有知覺了,咱們就得去醫院看看了。”
“那你直接問我不就完了嗎?非得測試啥啊?”陳海氣的渾身直哆嗦。
“你說的不疼啊。”秦澤道。
“我……”
“來來來,老哥坐,還差一點就塗完了。”秦澤伸手招呼著。
陳海總覺得秦澤在整蠱自己,但看起來又不太像,考慮到秦澤強悍的背景,他還是不情願的坐了下來。
這次,秦澤溫柔了很多,將那些清涼的藥膏塗在陳海的背上。
陳海感受著秦澤的溫柔,忽然覺得很難為情的。
總感覺……秦澤這種人真的挺可怕的,這特麼是騙進來殺。
“你到底想做什麼?”陳海忍不住的問。
“我啊?”秦澤笑道,“我合計著在辦公區裏也沒事兒,合計來找老哥嘮嘮嗑,到點兒了我就去接孩子放學。”
陳海歎了一口氣,不問了。
其實陳海問的根本不是這個,他想知道秦澤究竟想怎樣,不管怎樣給個痛快,要殺要剮隨便,別連累自己那老父親就行,然而得到的答案竟然是這麼的無聊。
感覺秦澤是故意答非所問,但又感覺不太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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