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厚根撓著後腦勺,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還行吧,不光是羊,還有牛呢。”矯厚根難為情的說道。

“我誇你呢啊?啊?”秦澤上去就是一腳。

矯厚根中文不太靈光,有些時候搞不懂秦澤到底是什麼意思,秦澤嘴裏那句“還特麼放這麼多”到他耳朵裏倒更像是誇讚他放這麼多羊都不丟的意思。

矯厚根收起笑容,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裏,不說話了。

秦澤上下打量了一番矯厚根,雖然心裏很生氣,但見得矯厚根人沒有事兒,這心裏也踏實了不少,具體的等回頭再說,現在沒工夫教訓他。

“王磊和沈京兵呢?”秦澤問。

“啊。”矯厚根驚覺,趕忙彙報,“老大,你放心,他倆沒有事兒,他倆現在……”

“啊,行了行了行了,你閉嘴。”秦澤不耐煩的擺手。

矯厚根不說話了。

“跟我走。”秦澤道。

說罷,秦澤轉身回到車裏。

坐進車裏,啟動車子,抬眼一看,矯厚根沒有動。

“幹啥呢!”秦澤探出窗外。

矯厚根指著眼前的羊群。

“我走了,羊群怎麼辦?”矯厚根依依不舍的看著前頭的羊群。

聞聲,秦澤被氣笑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不是,值幾個逼錢。”秦澤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啊。”矯厚根一本正經的解釋道,“主要咱們賠不起啊,一隻羊一千多塊錢呢,那一群少說的三千多隻。”

秦澤對農產品沒有什麼概念,自己生活的圈子也不接觸這種東西,但現在聽來不禁被嚇了一跳,一隻羊一千多,三千隻保守估計五百多萬。

秦澤這才明白,那些看起來看起來不起眼的農民究竟是多有錢。

“才五百多萬!”秦澤破口大罵,“你能不能有點見識?五百萬就給你嚇成這樣!”

“還有牛呢。”矯厚根補了一句。

秦澤:“……”

“是,這不是什麼大錢,關鍵……”矯厚根委屈的看著秦澤,小聲嘟囔,“你又不娶你的未婚妻,別說五百萬了,五萬塊錢咱們都拿不出來。”

秦澤被噎的一句話說不出來,隻能假裝沒聽到矯厚根的低語。

“嗯,那你呆著吧。”

一腳油門,秦澤走了。

沒開出去多遠,又被牛群攔截了。

秦澤手指不耐煩的敲擊著方向盤,焦慮的抖腿,時不時的長按喇叭。

“真耽誤事。”秦澤不耐煩的說。

無聊至極,秦澤想起矯厚根嘴裏的那句話……

“還有牛呢。”

想到這裏,秦澤看著眼前的牛群,冥冥之中他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的,在牛群的末尾他又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但見,牛群的末尾,沈京兵美個滋兒的騎在一頭牛上,懶洋洋的,撓頭晃腦的。

秦澤受夠了,下車就開始罵。

“你在這耷拉個腦瓜子像牛籃子似得幹啥玩意呢。”

沈京兵一聽,不樂意了,轉頭就回罵。

“你跟誰……”

一看是秦澤。

“老大,你怎麼來了?”沈京兵驚聲。

“你走的時候怎麼跟我講的?王磊有勇無謀,矯厚根腦子裏都是肉,你帶著智慧來的,智慧呢?”秦澤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沈京兵。

沈京兵從牛背上跳了下來。

“害!”沈京兵笑道,“老大你不用擔心我,放牛根本不需要智慧。”

秦澤:“……”

有的時候真的是這樣,老外最氣人,恨不得把他掐死。

“你……”秦澤想帶走沈京兵。

話沒說出口,秦澤覺得牛可能比羊貴。

“牛多少錢一隻?”秦澤問。

“一萬?”沈京兵給一個比較模糊的價格。

“放牛吧。”秦澤道。

說罷,秦澤轉身走了。

“不是,老大,你不帶我走啊?”沈京兵揚聲道。

“賠不起。”秦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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