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這時拍了拍劉皓軒的肩膀,示意他不用這麼大的火氣,對著白振國道:
“白總是吧,恕我直言,你兒子的病隻有我能治好,薑家這老頭救不了他。”
此話一出,眾皆愕然,然後大嘩。
“這小子是誰,居然敢說薑神醫救不了。”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嘩眾取寵了,薑神醫的醫術我們都清楚,如果連他都救不了,這天下也沒人能救得了。”
“不錯,沒見到連帝都的大人物都送牌匾給薑神醫,這小子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出言不遜。”
薑懷此時慢慢站起來,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輕蔑的看著陸寒。
“豎子,口氣到還不小,你可知道我是誰?”Lωxδ9
陸寒搖了搖頭:“我不用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白少的病你治不了。”
“好膽!”
薑斌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視陸寒。
“我父親一生治病幾何,救過的人多如牛毛,你一個黃口小兒,居然敢在這裏大放厥詞,我薑家醫術傳承自醫聖張仲景,豈是你能揣測的,來人,給我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出去!”
陸寒搖了搖頭,“我不過是說了你們治不了這病,便惱羞成怒想要趕人,莫非真被我說準了?”
薑懷此時冷笑一聲:“倒是個牙尖嘴利的小子,也罷,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醫術,將人抬過來。”
白振國聞言大喜,急忙讓保鏢將白修宇抬了過去。
而薑懷這番話無疑讓眾人對他的醫品更加信任,這才是大師風範,根本就不屑和無知之輩計較。
所有人都圍了上前,想看看薑懷如何救治白修宇。
這一刻,除了劉皓軒外,沒有人再看陸寒一眼,他就孤單的站在那裏,似被人遺忘了一般。
薑龍嘴角掀起一絲嘲諷,這些年來無數名醫到別墅來和自己爺爺交流醫術,結果都铩羽而歸,這麼一個小年輕也想靠這種手段來出名,真是癡心妄想!
劉皓軒看了看圍在一起的眾人,又看了看一臉淡然的陸寒,忍不住道:
“陸神醫,您說的是真的?白修宇的病隻有您能看好?”
陸寒一笑“你等會就知道了。”
他在進屋後,便對白修宇施展了望診,甚至還開啟了透視,心中對白修宇的狀況已經明了,白修宇體內有氣勁,說明他是暗勁高手。
這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用重手法打傷,不是靠傳統醫術能夠治好的。
薑懷身上沒有氣勁波動,說明隻是一個普通人,所以陸寒才會斷定他治不好白修宇的病。
白修宇被平放在一張床上,不時抽搐一下,雖然是昏迷,但臉上卻顯出痛苦之色。
薑懷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瞳孔,又握拳敲了敲他的胸口,帶著笑容的表情逐漸消失,又捏了捏白修宇的手指,最後臉色有些凝重的伸出一根指頭搭在了白修宇的手腕上。
“一指號脈!”
有人驚呼,這可是薑神醫的獨門絕技,病人體內任何隱患都逃不過他的一指號脈!
白振國顯然也是知道薑懷的這門號脈絕學,一臉希冀的看著薑懷。
他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可千萬不能出事。
薑懷的號脈時間比起以前長了許多,他感覺到白修宇體內氣息絮亂,全身經脈十分糟糕,有的鼓脹,有的萎縮。
更令他詫異的是,薑懷體內還有一股寒氣在到處亂竄,所到之處,白修宇的血肉有緩緩冰凍的跡象。
薑懷不由皺起了眉頭,這樣的症狀他之前從未遇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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