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肯定我一定知道!?”朱允天楞了一下,狐疑地問道。

“你那追根究底的個性……把你知道的事全都說出來!”

“沒什麼?不過‘刃血盟’就是慕容山莊,慕容山莊就是‘刃血盟’而已!”頓了一下,朱允天繼續說道,“上一任慕容山莊的莊主慕容懷天,創立了‘刃血盟’。現任‘刃血盟’盟主‘白伏鷹’是慕容懷天的私生子,而‘慕容山莊’的現任莊主‘慕容寺’則是慕容懷天的另一個兒子。五年前,白伏鷹和慕容寺挾天子以令諸侯,逼慕容懷天下了台,然後就兩個幫派就變成一個了!不過現在慕容寺已經被白伏鷹控製,慕容山莊也不過是個空殼罷了!”

慕容,總覺得這個名字異樣的熟悉。究竟是在那裏聽過?羅爾皺起眉頭,不過隨即又放下。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先進去將那個白伏鷹痛宰一頓才是重點。

“他在裏麵嗎?”

“他?你是說白伏鷹啊!在,怎麼不在,從風淮樓出來他就一直在這裏養傷,伺機報斷臂之仇。”

“朱允天,走!”

“走?”朱允天疑惑的問道,“走什麼?”

“去宰了那個混蛋!”

“去?!師弟你不會想現在就闖進去吧?”朱允天驚訝的張大嘴。

“有什麼不對嗎?”

“老天,我的好師弟!你沒發現現在隻有,我、和、你——兩個人嗎?你到底是想去報仇還是想去送死啊?”

“兩個人又怎麼樣?”

“你……哎——”他們都還年輕,吃喝玩樂樣樣都沒玩個夠本,犯不著這麼早就這麼去送死吧!

“哎什麼?去不去隨你,我先走了。”丟下一旁哎聲歎氣的男人,羅爾踏著堅定的步伐走向‘羽扇堂’。

白伏鷹,我回來了!你欠的債,也是該還的時候了——

羽扇堂

羅爾躍入宅院內,隱身於繁花叢中,仔細的觀察整個院內的環境。

秋菊簇立花似錦,梧桐的落葉幽幽飄落。幹淨的庭院,寬敞明亮的廳堂,以及曲折的長廊。一切看似簡單,但是仔細一看,花成一方,樹成一格,庭院的布置隱約成五行八卦,曲折長廊似近還遠,廳堂明亮卻隱藏著幾個不易發現的暗角。

這個‘羽扇堂’,雅致而暗藏危機。

似乎,這一切如想象般正常,但是隱隱的她感覺到這個地方有點不太對勁。

對了,是靜!太靜了!這個地方似乎沒有生命般,除了流動的空氣和滴答的水滴聲,宅內沒有任何的喧嘩,走動,甚至連呼吸也不曾擁有,宛若是一室空宅,一個,陷阱。

頓了一下,羅爾轉過身來,麵對一旁猛皺眉頭的朱允天道,“有可能使陷阱,你出去叫外麵的那些人先不要進來。”

“你知道外麵有人?”

“出去。”這些師兄弟一個個都把她當白癡嗎?外麵藏了那麼多人,她會不知道?!而且看朱允天那怕死的樣,如果沒有準備,會來才怪!

“一起出去吧!你一個人呆在這裏我不放心。”

“是要我自己動手把你丟出去,還是你自己滾出去!”

“好的,我馬上回來,你要小心!”知道師妹的硬脾氣,朱允天隻好快去快回。

“羅嗦。”看著朱允天消失的身影,羅爾嘀咕,從容的步入廳堂,消失在黑暗的角落——

“師妹——”折回的人再也沒有找到那倔強的身影——

泰山之巔

“奪救命恩人之基業,殘殺武林同道!”鬢白長髯的黃衣老和尚連連搖頭,“此等行為,天誅地滅。雲風淮,不要怪老納不顧往日的情麵,老納也隻是替天行道而已。”老和尚提起禪杖雙手合十,喃喃念道,“南無阿彌陀佛!”隨即,禪杖砸向了懸崖邊白衣男子的頭頂。

白衣男子並沒有反抗,隻是安然的等待死亡來解脫自己的罪惡

然而恍惚間,仿佛有什麼事情映入眼簾,男子忽然睜大雙眼,後退一步,躲開了禪杖的重擊。同時卻也因為退勢過猛,再加上山風凜冽和男人心誌的動搖,瘦弱的身軀突然向後一斜,伴隨著另一個黑衣身影,一同落下……

風依舊幽幽在泰山之巔回蕩,但是兩條生命卻已在風的咆哮中失去蹤影……

仇恨,燃起熊熊的烈火;赤紅的雙眼,暴射出噬人的恨意。她冷冷的注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劍鋒撩起,鮮血染紅了整個山頭。沒有理由,無須狡辯,隻要在場的每一個人,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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