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特有的甜美嬌嫩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喚醒了秋若穀迷離的神誌。他驀然駐足,猛地抱起身旁唯一的僅剩的親人。緊緊地,緊緊地擁在懷裏。啞聲喃喃道,“水兒,我隻剩下你了!隻有你了,你不要離開我,好嗎?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被猛的擁入懷中的羅爾睜開剛才還在睡夢中的朦朧的眼,他終於察覺身旁的人的不對勁。仿佛受了什麼打擊而導致的瘋狂和崩潰。他回頭看向遠處被烈焰照亮的天空,再估量著現在的局勢,忽然什麼都明白了:看來生養他們的秋家夫婦已經去了。
對於秋家夫婦的死,讓他生出些許的不忍,但是卻無法產生類似於身生父母死亡時的感覺。畢竟他在二十一世紀活了25年而在這裏總共也不過活了不到5年。秋家夫婦對他不錯,但是陪他更多的卻是秋若穀。即使再不屑讓個小毛孩子叫妹妹,卻也不能否認這小毛孩子確實對自己的妹妹照顧有加。歎了口氣,他伸出手回擁住即將崩潰的男孩。
半響,他推了推秋若穀,“走吧。再不走人就追上來了。你父母的死也就白費了!”
“水兒,你怎麼知道爹娘已經——?”秋若穀一臉驚疑。
我不是白癡!看你哭得死了爹娘似的,再看看後麵火光印紅的天空,再不知道我這幾年就算白活的!忍住即將衝口而出的髒話,“你到底走不走?不走留下來等死嗎?那就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
爹娘走了,為什麼小妹一點也感覺不到悲傷。放下懷中的女孩,秋若穀將疑問壓在心底。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逃命要緊,有事也等以後再問了。“我們走吧。”秋若穀拉起羅爾的手繼續往前走。
“走,你們還想走到哪裏去啊?”一聲邪魅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秋若穀驀的一楞,他知道是敵人追來了。再也顧不得什麼,連回頭看一眼也省了,他直接抱起小妹拚命的往前跑。
逃,他要逃,他一定要逃!即使他逃不了也一定要讓小妹逃掉,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小妹,即使犧牲自己也不能讓他傷害小妹!
“還想跑嗎?”白伏鷹玩味的勾起嘴角,黝黑的臉上流露出殘忍的微笑。
秋若穀一直不停地跑,他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後麵的人是不是跟了上來。他隻知道還有50米,在過50米就到了“湍流”。“湍流”的水流急促,一般人根本無法涉足,他不知道後麵的人可不可以,但是他知道小妹的泳技很好。隻有到了那裏,小妹就才能有一線生機。
“該玩夠了吧!”邪魅的聲音再一次從身後近距離地傳來,帶著冷酷的血腥氣味。
他沒有理睬,繼續向前。
還有十步,九步,八步——
“找死!”冰一般的聲音,伴著一把冰一般的利刃冷冷地穿透了秋若穀的心髒。
身體麻木了,腳卻伴著慣性繼續向前移動:
七步,六步,五步——
終於身體不支的倒下,連意識也逐漸朦朧。
“水兒——快走——”看見小妹終於抵達了湖邊,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秋若水往湖中推去,他慢慢地合上了眼瞼。他終於遵守了對母親的諾言,以生命護衛了年幼的妹妹!
一劍斃命!
在這種時候,如果是自私的秦嵐月,他會丟下屍體直接往河裏跳;如果是善良傻氣的莫非,他會拖者屍體一起跳;可惜他既不是秦嵐月也不是莫非,他是羅爾,所以他隻是低下頭拂去衣物上的髒汙,挽起過長的袖子抬起頭筆直的走向黑暗中的敵人……
於是命運之輪開始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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