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業終究還是太天真了。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許業一直被審問,對於打死王石一事,幾乎已經沒有任何異議了,本來可以就這樣判決。

但韓林暗中還是和陳異溝通過了。

他想把許老爺死亡的事情,一並調查清楚,還自己一個清白。

可是對於許達死亡的事,許業死不承認,哪怕用刑都不行。

王薏仁那邊,已經將兒子王石下葬,如今他在公堂外麵看著許業,目光中充滿了血絲。

“韓林,為何還不施刑?”

退下公堂後,王薏仁問韓林。

韓林搖頭,他知道王薏仁很恨對方,巴不得對方快點死。

“你以為,就算許業承認打死了王石,官府就會判他死刑嗎?不會,大概會流放。”

“流放?”

“對,你想不想許業死?”

“想!”

“那就等等,等陳異把許達的案子一並調查清楚後再看,到時候數罪並罰,他才可能會被砍頭!”

王薏仁點點頭,沉默著。

自從兒子死後,他就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隨後,他一聲不吭,回清明月去了。

對於許業的審判,維持了將近半個月。

這半個月來,許達早已經下葬,許家也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隻是不同的是,許家的主人不再是許達,而是許達的長子許衝。

許衝的兩個弟弟許龍和許天也已經離開了青州,回到原先的地方,繼續經營父親的產業去了。

這一日,許衝來到了太守府,拜見了太守之後,他忽然開口道:“大人,今日過來,一是過來登門拜會您的,二是,我想見見我那不成器的堂弟許業!”

“你要見許業?他現在是罪犯,按理說你們家屬不能見!”

許衝搖頭道:“大人,凡事都可以改動一下,我見他,也是為了家父的事。家父離奇死亡,您一直在調查,也拿不到證據,不如讓在下見一見許業,說不定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陳異沉默了下來,喝了一口茶。

他想了許久,終於點頭道:“行,就見一會,有話趕緊說!”

得到許可之後,便有一名官差過來,領著許衝朝著衙門的大牢走去。

沒多久,終於來到了大牢之中,官差打開了監獄的門鎖,然後離開了。

許衝表示感謝,隨後回頭看向了獄中的許業。

此時,隻見許業一臉憔悴,雖然還不是特別狼狽,但跟他以往在家族中囂張跋扈的樣子比起來,已經是天壤之別。

看見許衝進來,許業也愣了一下,喉嚨一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沒有說出來。

“怎麼?想要看我笑話?”

沉默了一會,許業還是開口了。

許衝笑了笑,搖搖頭:“為什麼這麼說?”

“你不就是想要看著我這樣嗎?”

許衝不想和他說些沒有意義的東西,岔開了話題:“我問你,我爹出事之前,你一直失蹤,也不知道你在哪裏,天伯一直在找你,為何我爹出世之後,你就突然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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