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化險為夷使齊衛國深深感受到權力的重要性,同時堅定了自己從政界發展的念頭,以前他對於走怎樣的道路還模棱兩可,現在已經是清晰的在腦海中描繪出來,一個人隻有當自己有能力時才有做自己想做事情的資本,如果純粹的去挖掘或者費盡自身去完成夢想的事情,那無異於慢性自殺,當自己擁有的全部全部費盡時,等待的就是對自己及自己身邊所有人的傷害,甚至會走入歧途。李翠鶯是第二天才聽說頭天晚上的事情的,她一直有些傷心昨晚齊衛國沒有和自己一起離開,當了解事情的原委後她嚎啕大哭起來,他是那樣的鋼鐵男兒,一切都是為了她才會有後來的種種的,她明白了他是怎樣的良苦用心,把所有的危險留給自己一個人承擔,她並沒有看錯他,更加決定了自己當初的決定。現在最主要的是過了父母這一關,可父母就如北極的冰山,連給他們融化的機會都不可能,這真叫她想短腸子都找不到方法。二人早已同居在一起,但要以這個要挾父母是沒有用處的,這個年代誰還在乎這個問題呢!齊把自己事情落實衛國也不行他們的問題這樣由她父母這樣阻擋著,這樣對於自己的前途不好,他得盡快把這件事情落實。在仔細分析了李翠鶯父母後他總結出了幾點:一是她父母是政府單位上的人,希望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婿。二是他們好麵子,希望找一個長臉的人。三是曾經出現過一個市裏領導的公子哥,他們有機會搭上高層的橋,這個成為他們比較的參照物。最後總結得出:圈子。總結後他明白自己是一個沒有後台的農村人,家族裏都沒有出現過什麼人物,門當戶對是不可能考慮的了,現在能做的就是圈子,可自己的圈子最大的就是魯清,但人家是市裏的幹部,能不能買一個縣裏的秘書的賬呢?想了想還是不夠資格,剩下的就隻有趙江了,但人家會不會幫忙呢?這是自己不敢確定的事情,一個高高在上的縣委書記,怎麼會為他一個無名小卒的愛情而忙活。最後沒有辦法,他隻好將自己的想法說給魯清,誰知道魯清一口就答應一定轉告給趙書記,讓齊衛國感到很是意外,在忐忑不安中等待著他的消息。工地上的齊衛國十分的注重安全,自從上次的事故後他知道如果出了事情那所有的努力都為零,他把工人的安全當做首要大事來抓。鬆散慣了的工人開始對他的要求有很大的抵觸,通過他胡蘿卜加大棒的軟硬兼施,慢慢也就形成了習慣。和李翠鶯長時間沒有見麵,在初戀的她不時有意見,怪他把工作看得比她更重要,他更多的是說好聽的話逗她開心,如果可能,誰會過牛郎織女般的生活,他不能,如果失去這一切,他就真的和她沒有關係了,也不會有一個好的未來,永遠的埋葬在這個落後的不毛之地,一輩子就這樣廢其一生,他不想這樣,他得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創造屬於自己的未來,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他不會吧自己的生活交給別人來掌握。接到魯清的電話齊衛國十分高興,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趙書記親自答應要管他和李翠鶯的事情,還說要好好做一做她父母的工作,怎麼這個年代了還高以前封建社會的那一套,搞什麼門當戶對,他讓魯清轉告齊衛國讓他放心,他們的事情就交給他負責了,讓他專心做好目前的事情。一個縣委書記管自己的愛情是他沒有想到的,在激動之餘他更多是把感激化作動力用在道路的建設上,對於工程抓得更加嚴格。進入餐廳齊衛國有些忐忑不安,他麵對龍少爺等混混都沒有這樣的感覺,腦袋似乎沒有了意識,雙腿似乎也不聽呼喚的略有些發抖。今天是趙書記安排他和李翠鶯父母見麵的日子,魯清把地點定在平洲市最豪華的海鮮樓,隨著經濟的發展,有些高檔的酒樓相繼在平洲開花。沿海的海鮮是通過空運的方式運送到這個偏僻落後的地方的,所以一時間吃海鮮成為當地最時髦的名詞。李翠鶯父母沒有搞清楚一個縣委書記要請自己吃飯幹什麼,雖然自己是市裏的幹部,但和堂堂一方大員來說是微不足道的,人家一個日理萬機的縣委書記請自己吃飯是他們莫大的榮幸,故時間還沒有到就早早的道酒樓了等待,還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叫上,這是趙書記要求他們的條件之一,他們一路不停的想是不是那家的大少看上了自己家的閨女,一路很是興奮,暗自想這一次一定要抓住時機,不能讓上次的事情在發生,所以他們沒有告訴李翠鶯是怎麼回事情,隻是告訴他陪他們一起吃飯,還準備了一係列的謊言備用。令他們奇怪的是,這次李翠鶯沒有任何的反對和詢問,十分爽快的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讓用心良苦的二老有些不知所措,難道她已經想通不再和那個鄉巴佬在一起來,不可能,這是二老一致的答案,李翠鶯的爽快讓二老惶惶不可終日,直到約定的時間到來她一個人出現才深深的鬆了口氣。二老對李翠鶯輕鬆而愉快的表情十分不解,要知道如果在以前,和他們一起在外這樣她如那老虎鎖在籠子裏一樣四處作對的,可今天她十分的反常,她的溫順讓他們本來有些落下的擔心又猛然的湧了上來。果然擔心是靈驗的,他們在趙江的時候見到了最不願見到的齊衛國,齊衛國滿臉的笑容讓他們感覺是一種諷刺,這個小子來幹什麼,兩人迷惑的看著趙江。“哈哈!見二位感覺比見省委書記還難啊!”趙江笑著和二人開起來玩笑。在平洲流傳著趙江的事情,說他和省委書記有很好的交情,他要見省委書記比平洲市委書記都容易,看來這並不是空穴來風,不然他不敢隨便這樣開玩笑的。見他這樣說,二人有些僵硬的臉露出了笑容。李父道:“趙書記真會開玩笑,我們怎麼敢呢!隻是今天打擾趙書記了。”說著立即向前伸出雙手合趙江握在一起,李母也是慌忙的起來和趙江握手,剛才二人因為一下子見到齊衛國,腦袋裏一下子亂了,忘記了基本的禮節。“二位請坐。”趙江顯得十分的隨意,完全沒有一個縣委書記的架子。同時指著旁邊的凳子對齊衛國道:“來,衛國,這裏坐。”仿佛一個充滿父愛的父親一般。李翠鶯父母一下子被這樣的情形搞亂了,他們以為齊衛國的出現是來搗亂的,甚至他們已經想好對付的方法,可一切的變化比SC的變臉還要快,齊衛國居然被趙書記安排坐在了他的身邊,看樣子二人的關係還十分的緊密,在他們的印象裏齊衛國和趙書記是沒有如何的親戚關係的。見二人驚愕的表情,趙書記微微一笑道:“二位別多想,今天我請二位吃飯,是想做個媒,促成一段幸福的因緣。”說罷,微笑的看著齊衛國和李翠鶯一眼繼續道:“首先,要請二位見諒我的自告奮勇,沒有事先和你們說明,在這裏我先向二位表示歉意。”說著站立起來對二人微微的一躬。他的動作嚇得二人條件般的站立起來,慌亂的同時對趙書記深深鞠躬,哪有一個縣委書記向他們鞠躬的道理,在官場一輩子的二人知道這些事情的,故不約而同的站立起來。“趙書記,你是折殺我們了。”李母慌忙的說道,表情很是不自然。“是啊!是啊!趙書記,你咋能這樣!”李父也是慌忙說道。“哈哈哈!”趙書記更是朗爽的笑了起來,對著二人道:“二位老哥、大嫂,今天我不是以一個縣委書記的名義請你們的,我是以一個孩子長者的身份請你們,所以請二